幽州,大将军府。
薛仁贵脸色铁寒,已经足足攻打了三日,但效果甚微,这突厥定然是早有准备。而薛仁贵也是知道朝中生的事情,如今一切的一切都要看这场战争的走向了。但如此情况下,这东突厥确实拿它没有半点的法子。为今之计,也只有等苏慕寒的情况了。
“报!”一名将士前来:“元帅,有人让我把这个令牌交给元帅。”
薛仁贵接过将士手里的令牌,上面通体乌金,只用朱砂写着一个李字。
“人在哪?”薛仁贵问道。
“就在将军府外。”
薛仁贵立刻前去。
将军府门前,站着两人,两人皆是一身玄甲。
“仁贵兄,好久不见了。”师潮臣开口道。这两人,正是从辽东赶回来的师潮臣和裴旻。
“你们两位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大厅上。
“什么,突厥把东线的兵力全撤了?”薛仁贵惊讶道。
“我们走时,他们已经撤兵了,估摸着如今应该已经聚集在了幽州城外。”师潮臣说道。
“如此一来,这幽州这边就有近四十万突厥大军。”薛仁贵有些震惊,要知道幽州本来只是为了拖住突厥,因此兵力不过十五万,就是靠城墙打防守,如今为了配合东西两线,全面出击。不少城防都用来进攻了。因此若是再度守城那么城防物资比起先前要少了三分之一。而且突厥这个样子,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两位可带了兵马?”薛仁贵试探的问道。
果然答案如他所料,两人摇了摇头。
“虽然突厥撤兵了,但辽东也没有那么太平,拿渤海投降的太轻易了。而且我们二人现北边一直有探子在密切的监视着。”师潮臣说道。
“哦!”薛仁贵好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师潮臣把目光看向了裴旻,裴旻接过话茬:“薛将军可还记得那年的崇州。”
薛仁贵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
“我当初其实也在崇州,只不过我去了辽东深处,”裴旻把事情和薛仁贵说了一遍。
薛仁贵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看来这一次是遇到对手了。”
“是啊,如今陛下重伤,突厥早有防备,身后还有推手,一切的一切,全的仰仗两位并肩王了。”裴旻说道。
薛仁贵两人点了点头,要说如今的破局的法子就是等苏慕寒和罗成了。
但两人又都是联系不上。因此他们能做的只有相信他们了。
第二日,清晨。
突厥开始了攻城。薛仁贵镇守边关多年,对突厥也是多次应付了,因此也是有条不紊的应付着,但城防之物终归是有限的,着眼下从后方去调集也是赶不上的。而且突厥这边,完全是玩命的攻打,用人命在堆。因此就算是靠着城防也是损失不小。
“两位,这个样子下去,可是不行啊,这才半日,我军就死伤了近五千人。虽然那突厥死伤更严重,但我们耗不起啊。”薛仁贵严肃的说道。
“不如,我们叫阵吧。”裴旻说道:“让将领搏杀,如此一来可以缓解压力,二来,我二人出手,也能挫败一番他们的锐气。”
师潮臣也是这样想的,但对面是不是会接招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