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了你的东西,是厂里的工人家属吗?”
陈金山脸色和蔼地问何雨柱。
身为轧钢厂保卫科主任,他平时都是带着点凶气的,这样让人畏惧,便于办案。
但何雨柱身份太特殊了,让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柔和了下来。
“对,是轧钢厂的工人家属。”
何雨柱说着,目光扫过畏惧的贾张氏,一脸恳求的秦淮茹,最后落到面色害怕,缩着脖子的棒梗身上。
“偷我东西的,就是工人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我回来之后,现家里丢了很多东西,直接把门锁了,里面的地上和被子上,还有棒梗的脚印呢!”
闻言,陈金山不由得佩服他这份心细。
有些人不注意保护现场,让别人来来去去,破坏了证据,再加上围观者翻脸瞎说的话,人证物证都没有,就很难判了。
听到他的话,贾张氏对着棒梗脱口而出:“棒梗,你咋还留了脚印呢?”
说着,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话。
贾张氏才反应过来,看到面色威严的陈金山,脸色讪讪,啥也不敢说了。
她平时撒泼打滚,也只敢在大院里闹腾而已。
出了这个大院,面对外面的人她就怂了。
说白了,是因为她知道大院的人会忍着她,还有易中海帮她说话。
外面的人可不会惯着任何人。
贾张氏一句话,让陈金山断定:这个教棒梗的孩子应该是偷了东西没跑了。
“你丢失了多少东西?”陈金山又问。
何雨柱道:“很多,他几乎把我屋子全翻了一遍。”
“其中有两个饭盒,里面都是肉菜,是我晚餐没有吃,拿回来当夜宵的。”
“那些肉的原材料都要一块钱,加上我的厨艺,起码得两块一份。”
他这么说,贾家的眼睛都睁大了。
傻柱不会又让他们赔钱吧!
什么饭盒啊,竟然要两元一份,抢劫啊!
何雨柱看到了她们的眼神,没有理会。
要是知道她们的想法,他肯定会嗤笑。
又想赔钱了事?想得美。
如果只是赔钱而已,他找陈金山过来干嘛。
现在抢劫的量刑标准,除了基础刑罚外,还跟他偷盗物品的多少有关。
偷盗的东西折合出来越珍贵,到时量的刑罚就会越重。
何雨柱当然不会客气。
“两个饭盒就是4块钱。”
“我还丢失了一份珍贵的中药材,价值5o元左右。”
何雨柱虽然一直强调中药材贵重,但也不好说太离谱。
5o元,在这个年代,已经是他一个多月工资了。
贾家人都惊呆了,5o元?!
易中海的脸色都差点没绷住。
从陈金山出来,他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但没多说话,脑海在快转动,想着要怎么翻盘。
这时,秦淮茹突然柔柔地说:“吃那个中药材是我们不对,柱子你就别算进去了吧,以后你的衣服全都我来洗,我还给你打扫卫生,整理房间,好不好?”
陈金山看秦淮茹长得这么漂亮,眉眼间自带一股媚意,就没说话,看向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