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件太严重了,很可能需要秦淮茹丢掉工作、或者他们一起赔偿六百多元作为补偿,才有转机。
但如果翻案,那么他们不但什么都不用赔,还能让何雨柱反赔偿他们。
那这一点点名声的损失,就无所谓了。
反正这些话只有王主任听到。
王主任心里再不舒服,也必须按规则办事。
况且,他再好好说说,或许顶多损失一下贾家的形象,对自己没有大碍。
易中海想清楚后,定下心来。
“没错,贾家确实是恩将仇报。”
“这一点,我也多次说过他们,但柱子以前都对贾家很宽容,我说也没用。”
“这次实在是轧钢厂的陈主任不知道怎么来了,恰好把棒梗抓个正着,我和柱子都很惊讶。”
“可能柱子也对棒梗不耐烦了,所以编造了被偷的钱数。”
“他有多少钱,我是最清楚的,他实在生气,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因为气愤,就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啊!”
易中海对王主任说着,神情恳切,苦口婆心。
他这一番话,把王主任都给说糊涂了。
“你的意思是说,何雨柱以前纵容棒梗犯案,这一次则故意夸大被偷钱数,想让棒梗坐牢?”
“没错,就是这样。”
易中海很欣慰,王主任不愧是在街道办做事的,理解能力就是强。
见他肯定,王主任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她才又说道。
“很抱歉,易同志,这只是你的猜测,并不能作为办案使用。”
“你见到了平时何雨柱花钱,但你并没有具体统计他每天花了多少,并且就连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没有证据的。”
“我们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去调查被盗的苦主。”
“他过去的资金流转情况,早就无法核算了。”
易中海闻言,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气得声音都放大了。
“照这么说,傻柱说他丢了1oo多块钱,同样没有证据!”
“棒梗到底偷了多少钱,这也无法准确核算!”
“从棒梗兜里不是只翻出3o多块吗?”
王主任:“棒梗遇到过卖黑糖的,这一点和丢失钱数不吻合的事情恰好接上了。”
“这是可以作为有利证据的。”
听他这么说,易中海颓然,低下了头。
他的表情带着气愤、不耐烦、难以接受等等情绪,但都隐没在低着头的阴影里。
好一会儿。
说了这么一大堆,王主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估摸着时间就想走了。
她心想,这些人不愧是跟偷盗者一伙的,思想观念和行为风气并不正派。
这时,一直察言观色的聋老太太开口:“哎哟,小王,中海,吵什么呀?”
“中海,我们也是受贾家之托过来的,不行就不行,只是不好回去回复贾家,也不用动气啊。”
“我知道,贾家老爷子以前跟你关系好,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你也是照拂他的子孙,所以着急了点,但别人可不知道这层关系,还当你喜欢帮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