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秦淮茹是变态呗!
也还有另一种可能,秦淮茹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何雨柱想来想去,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就是想不到这主意是什么。
搞不清楚,那就不搞了,何雨柱没多想,洗漱准备睡觉。
刚刷完牙,大门被敲响。
“咚咚咚。”
“柱子,柱子在家吗?”
“谁啊?”
何雨柱开门,现外面站着二大爷。
刘海中的神情有点窘迫:“柱子,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啊,那进来吧。”
何雨柱抓抓脑袋,露出和善的笑容,请他进来。
这位二大爷,上辈子和他小的摩擦不少,大的问题没有。
何雨柱上辈子还给他养过老,这辈子是不可能给他养老了,不过当个普通的邻居还是可以的。
“柱子,我给你带了点上好的茉莉高碎。”
二大爷坐到屋内的凳子上,把手里拎着的小袋子放到桌上。
“哟,这是干啥呀?”
何雨柱惊了,这些茉莉高碎可都是二大爷的心肝宝贝,平时泡茶的时候放一点,要泡好几遍的。
现在竟然给他带来这么一大坨,真舍得啊。
“那个,就是有点事想跟你说。”
二大爷脑袋板正地立着,笔直地看着前面灰色的墙壁,不敢看何雨柱。
“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他的表情僵硬,平日里的高傲尽数收敛,说话时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好像在逼着自己说似的。
“得,二大爷,您要是实在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
“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有什么好事。”何雨柱拿出点瓜子,一边嗑,一边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
他有点困了。
“说得出!”
二大爷急了,想起阎家兄弟已经开始在轧钢厂干活,再也不敢犹豫,话语迅蹦出:“我就想问问你,明天能不能让光福、光天他们两个也去轧钢厂帮忙!”
说完,二大爷气终于顺了。
神色却很颓然,带着点期期艾艾。
“啥,去轧钢厂?”
“是。”
二大爷还是不敢看何雨柱,只是盯着眼前的墙。
何雨柱看向他,现许多细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