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策!”
酒井策已经成功把安室透的手抓出了血,安室透没有顾及,直接把酒井策给抱了起来,往楼下走。
“波本,好痛”酒井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感觉肠子不停的在被人搅拌。
感觉胃着火了一样不停的在焚烧,心脏跳得非常猛,脑子也好痛,感觉心里压了一股很大的火,想要马上泄出来。
全身的骨头都像有蚂蚁在爬,在咬。
一些不想回忆起痛苦的记忆在自己面前涌现。
想要把自己面前所有的东西都给砸碎,包括人,更想要把更想要刺激一下自己的身体。
酒井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安室透将人放到床上,从床头柜里翻出镇定剂,给酒井策的后颈打了下去。
连续性的打了两针,酒井策是感觉才好了很多,可依旧不舒服,比之前更加难受。
每一次的痛都比前一次更痛,酒井策依旧紧紧的抓着安室透的手,直至彻底睡着。
安室透松了口气,给hiro过信息,一点点的把酒井策的手给掰开放到被子里,给酒井策盖好被子。
其实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酒井策真的可能会永远都这样,时不时就会面临突如其来的病症,每一次的痛苦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次比一次折磨人心。
心脏,牙齿,胃,肾各个部位都可能在病痛中出现异常。
一次一次的复活,一次一次的恢复。。。
明明可以有治疗的方法,boss那边却不允许。
可能身体的恢复,会造成所提供血液的错误,造成实验的失败,造成身上实验成效的消失。
这些可能性非常小,但boss不允许任何一点可能性生。
安室透盯着床上的人许多,叹了一口气。
动手把刚刚翻乱的床头柜,一点点收拾回去。
把刚才所有放出来的药一个一个放好,看了一下有没有漏的。
看到床头还有一瓶小小的药瓶。
安室透眉头皱起,他记得刚刚翻的时候没有拿那着药品,是从一开始就被拿出来的吗?
酒井策回霓虹后,所有的药都会经过他们都手,基本都是治疗病痛的
在他印象中从来没有拿过这种小药瓶。
安室透拿起来看,药瓶的底部,写着‘味’
安室透第一个反应就是治疗味觉的药。
。。。这个家伙不会味觉出现问题了吧。
迟早被他气死,什么都不跟他们讲。
安室透把药瓶放到床头柜上,关上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
“你呀你,你呀你,身体出现问题也不说,叛逆期吗你”安室透不停的戳着酒井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