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提离婚。
可是我们还没离婚呢,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和别的女人同居在一起。
你不是说会照顾我一辈子,握着我的手一生一世不放开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
呜呜。。。。。。
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到过去。。。。。。”
等哭够了,她躺在床上,躺在平时秦北睡的那一侧,抱着还残留着秦北体味的被子,娇躯蜷缩起来,像个孤独的小猫咪一样,一边流泪,一边沉沉睡去。
。。。。。。
“常总,那个小子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一个豪华别墅里,一名黑衣男子敲开书房,走了进去,对站在书桌前,挥毫泼墨,练习书法的常春生禀报道。
常春生没有反应,仍在继续写字。
等到将一脍炙人口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写罢,将毛笔搭在砚台上,常春生这才抬起头来,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光泽,道:“说!”
“打伤公子的那个小子,本名叫秦北,是隆邦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姚初夏的老公,本身毫无建树,就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常春生蹙眉道:“不可能,此人身手不俗,医术也极其高明,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男子道:“我调查到的只有这么多,至少这四年来,此人在余杭市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常春生默了默,道:“你的调查能力我放心,既然你什么都查不出来,那就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这个家伙本身就没什么特殊的来头身份,而是这个家伙隐藏的太深,所作所为瞒过了所有人。。。。。。看来,我还是得和孟德海问清楚。”
说到后面,常春生摆了摆手,让男子出去,尔后拿起手机,拨给了孟德海。
“德海,没打扰你休息吧?”
电话接通,常春生先笑呵呵的问道。
孟德海道:“没有,我还没休息呢,有什么事?”
常春生眯了眯眼睛,道:“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实话告诉我,那个姓龙的,到底什么来头。”
“不是已经说好了,此事就此揭过吗?”孟德海皱起眉头。
常春生沉声道:“那天从你家离开,建豪去医院诊断,鼻子又被打骨折了。你叫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孟德海叹了口气道:“春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那位龙先生真的不是你能够得罪的,你就忍下去吧。”
“你不告诉我他的身份来头,我怎么忍?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两天已经派人调查了他的来历,他根本就不姓龙,他叫秦北,是隆邦集团姚初夏的老公,我琢磨着,你该不会是被他忽悠了吧?”
孟德海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得罪不起他,忍下这口气,以和为贵!”
常春生见孟德海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说明情况,愈觉得孟德海是在诳他,要不然,就是孟德海自己也被秦北给忽悠了。
他懒得再问,皱眉挂了电话便让黑衣男子走进书房。
“孟德海多半是在虚张声势,不想得罪我,又想保护那个小子。”
常春生解释了一句,阴沉着脸对黑衣男子下令道:“姚初夏毕竟是集团老总,有些社会地位,绑架了不合适。
我记得姚初夏有个妹妹,你去把姚初夏的妹妹给我抓起来,用秦北小姨子的命来要挟他。
我叫他空有一身武力,却投鼠忌器,不敢还手!
敢打我儿子,在我面前嚣张。。。。。。我管他是谁,这次非得弄死他不可!”
“是!”
黑衣男子点头应下,脸上露出杀过人的才能拥有的狠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