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和霍将军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乌泱泱一片西朝大军,赛诺公主和摩根将军骑着马站在最前边。
他们不屑一顾看着眼前的越州城,摩根将军狡黠的笑着道:“公主,看着越州城城墙如此雄伟壮观,很快成为我朝领土,末将都舍不得破坏了。”
“舍不得破坏就吩咐将士们小心点,破坏自家的城墙本公主也心疼。”
“是,公主殿下。”
摩根嚣张的大喊道:“将士们,等一下攻城的时候小心点,越州城很快就是我朝领土,破坏我们自家的城墙太可惜了。”
将士们哈哈大笑道“:是。”
嘲笑声传到城墙上的将士们和两位将军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
将士们气急败坏道:“将军,他们太嚣张了,等一下好好给他们颜色瞧瞧。”
“将士们不用生气,他们也笑不了几天了,让他们多得意一会,等一下哭都没有眼泪。”
“是,将军。”
赛诺公主看城墙上的将军不为所动,冷笑道:“本公主,看你还能装多久,秦安你只有六七万兵马,要对付我十五万大军简直痴心妄想,我一人一脚踏也能踏死你们。”
“现在装的胸有成竹等一下打的你哭爹喊娘都没有用。”
“进入越州是第一步,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的明州,再来就是江州和朔州,你们的领土会被我军朝一点一点吞噬,到最后只剩建康城,看你们的新皇还怎么稳坐皇位。”
“公主,到时候他们整个周朝都是我朝的国土,要什么有什么,还愁没粮食过冬吗?”
“自家的粮食还需要担心那么多吗?。”
“问秦安要不要开城投降,本公主饶他不死,不然本公主踏平越州城,今日就是他秦安的死期。”
摩根大声喊道:“秦将军…开城投降我朝赛诺公主饶你不死,不然踏平越州城,今日就是你死期。”
“摩根将军,是你们要投降吗?”
“笑话,我朝十五万大军在此,如果你今日投降还来得及,不然等着受死。”
“本将军从军的那天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你们还没有这能力踏平我越州城,更别说取我性命。”
“既然你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们西朝狼子野心昭然皆知,什么时候客气过,不怕死就过来本将军随时奉陪到底。”
赛诺公主大喊道:“攻城……弓箭手掩护”
秦安大喊道:“弓箭手。”
西朝的将士抬着云梯往城墙边跑去,盾牌掩护撞车缓缓靠近城墙。
两边的箭矢如雨点般袭来,很多抬着云梯的将士瞬间倒地,后面的人快补上。
城墙上也有很多将士中箭,秦安急忙吩咐道:“郑宇,把受伤的将士们抬去军医的营帐救治。”
“是。”
撞车有盾牌掩护很快来到城门口,用力撞击城门,把城门撞的震耳欲聋,城里的百姓听到撞击声,吓得全部躲回家中,紧闭家门。
抬着云梯的敌军把云梯靠在城墙上,快往上爬。
城墙边放着很多大石块,将士们抱着石块往下砸,云梯上的敌军被砸的出惨叫声,瞬间掉落下去。
将士们抬着伤员来到军医营帐,青柠和几位军医开始忙碌起来,将士血流不止,他们就把止血消炎药直接倒在伤口处,用细布包扎起来。
青柠大为震惊道:“你们就是这样处理伤口的吗?没有消毒容易感染。”
“不是这样处理,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肯定要把伤口消毒以后再上药包扎,不然容易感染。”
“如果伤口的大肯定要伤口缝合,有助于伤口愈合。”
“夏大夫,你来操作一下我们看看。”
“拿烈酒来,再把外边的麻沸散端一碗过来。”
很快有人拿来一壶烈酒,青柠把酒倒进瓷器里,用细布沾酒把伤口四周清洗干净,伤口小的直接撒上止血消炎药用细布包扎。
伤口大需要缝合,她马上给伤员喝一碗麻沸散,刚开始将士疼的咬牙坚持,喝过麻沸散后缝合都感觉不到疼,缝合好以后撒上止血消炎药,再用细布包扎即可。
李军医和陈军医看着青柠的操作觉得伤口还能如衣服一样缝制,太匪夷所思。
“夏大夫,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爹和我大哥他们都是专治外伤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