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里,新王木扎德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对着下面的儿子道“:太子,这段时间派人盯紧巴林溯三兄妹,父王怀疑他们想趁着那达慕大会制造混乱,抢夺王位。”
“父王,儿臣明白,他们七万大军都在百里外的乌里雅,如果他们想要造反必须提前把将士带来王庭。”
“儿臣已经派人在乌里雅外监视军中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有所行动,儿臣会提前收到消息,到时候我们提前部署一切等着收网即可”。
新王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太子深谋远虑,有父王年轻时的风范。”
“谢谢父王夸赞。”
木扎德的二儿子木扎澜,看自己的父王刚登基为王就封大哥为太子,平时对他更是委以重任。
他只做出一点小小的成绩,父王就夸赞有加,自己能力出众,调兵遣将上比大哥更胜一筹,也没见父王有所表示,他心中极为不满。
就因为大哥比自己早出生两年,是父王的长子就应该被父王封为太子,他的能力不如自己,凭什么担此大任。
自己跟着父王南征北战,这次父王登基为王,自己也出了一份力,但是父王封大哥做太子,自己只能是一个二王子。
父王还把十万大军交给他管制,自己只有五万兵马还远在漠北军营,父王明白着只让自己当一个安稳的王子,其他想都不要想。
心中满腔怒火,但是脸上面无表情。
“父王,您既然知道他们会在那达慕大会那天动手,不如取消今年那达慕大会,这样您也安全。”
“澜儿,今年是父王登基为王的第一年,父王要在当天选拔勇士为我所用,还要给民众一个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父王要在当天除掉巴林溯三兄妹,他们死了整个巴林氏家族也就不复存在了。”
“他们三兄妹总想夺王位,一日不除他们,父王寝食难安。”
“当天他们当着我朝众多百姓和大臣的面谋反,父王就有理由除掉他们。”
“到时候支持他们三兄妹的大臣和将士们看到他们谋反在前,而我御敌在后,就算杀光他们,大臣和将士们也不敢言语。”
“不是父王容不下他们,而是他们不能安稳做一个臣子,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父王,既然这样趁着那达慕大会除掉心头大患,您也能高枕无忧。”
“父王也是这样想的。”
“父王,不如儿臣悄悄把漠北军营的五万兵马调回王庭,助父王歼灭隐患。”
“虽然王庭周围有十万兵马在,但是巴林溯也有七万人马,两军对战谁胜谁负很难定论,如果漠北五万兵马过来,歼灭他们绰绰有余。”
“澜儿,你考虑的周全,但是漠北的五万兵马只能动用两万人。”
“如果周朝他们越过漠南到了漠北,再过奴尔干就是我王庭,到时候父王再想御敌难上加难。”
“父王所言极是,是儿臣考虑不周。”
“你也是好意,你命人秘密调动两万兵马过来,到了王庭刚好赶上半个月后的那达慕大会。”
“儿臣遵命。”
新王的三儿子木扎逸也不甘示弱,“父王,大王兄和二王兄都为父王忧解难,儿臣也不能退缩。”
“父王,儿臣也从乌昭达调动两万兵马过来吧!”
“好,逸儿也是好样的,你也秘密从乌昭达调来两万兵马,有了十四万兵马在,巴林溯的七万兵马必败无疑。”
“父王英明。”
“你们三兄弟齐心协力助父王除掉我心头大患,父王很欣慰。”
“你们是我朝最尊贵的王子,以后父王的江山就交到你们手里,所以你们一定要奋力杀了他们以除后患。”
“儿臣遵命。”
这时候木扎德贴身侍卫科伦走了进来道:“末将参见大王。”
“什么事?”
“启禀大王,今日摩根将军从外边带回来一个女人,刚回赛诺公主府,巴林溯急忙赶去带回自己府里。”
“现在巴林溯一心想夺王位,这时候他没心思找女人,除非这女人的身份特殊不然吸引不了他。”
“科伦,派人查清楚这女人是什么身份,查清真相立刻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