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教導主任一言難盡的嗯了聲,「也對,你們來的正好,最好是能把他勸走。」
她讓開一點位置,敲敲六班的前門,朝班裡探頭進去,喊道:「蔣聿泊,你的朋友們來找你了,你還不回去上課嗎?」
「出來了。」
少年從正門出來。
他眉頭皺著,短短一個小假期,看起來長得更高了,已經有了些小少年的修長,當然露出這個表情,就看起來更凶了。
蔣聿泊剛安排好時郁,又總覺得不放心。
他看到門口的幾個豆丁,眼睛一掃,蔣聿年就打了個哆嗦,悄悄拉過范源擋在自己前邊。
范源:……
他咳了一聲,大著膽子說:「蔣聿泊,老師就在這裡,你要是欺負時郁,我們就去告訴校長!」
校長可是蔣聿泊的表姨,人最正直嚴格,也正是因為有她在,所以蔣聿泊小時候才沒有變成一個真「喜怒無常」的紈絝。
要是真的懟天懟地的小蔣聿泊,這話還聽起來真像那回事。
可是現在。
?
他欺負時郁?時郁是他小弟,他欺負時郁做什麼?倒是范源,一直陰魂不散的。
蔣聿泊一臉不爽,不過現在的范源實在太小了,他不屑於欺負一個小屁孩子,但是還是威脅道:「時郁是我兄弟,你沒機會了,別讓我再看見你不自量力的接觸他。」
「什麼!」
范源瞪圓眼睛,氣憤的跺跺腳:「什麼時郁是你兄弟,你不是討厭他嗎!你肯定在撒謊!」
「討厭啊,討厭時郁也是我的,和你沒關。」
少年惡劣的說。
范源要被他氣哭了,委屈的去看教導主任告狀:「老師!他一定在說謊!他肯定欺負時郁了,現在還攻擊我!」
教導主任乾巴巴的笑了兩聲。
要是蔣聿泊是在開玩笑,那這世界上就沒人是親兄弟了。
反正她是沒見到過哪家哥哥又操心的給弟弟搬桌子,打水,備藥又半天守著不想走的,這只是上個學而已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時郁同學是要遭什麼罪。
教導主任趕人:「行了,都快回去吧,快上課了,誰要是影響學校秩序,那可要被直升部拉黑了,以後再也不能進學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