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正常的询问，仿佛如今看到有生机活力的姜暖也很正常，她只是生病了一段时间。
他知道姜暖会回来。
顾从白抓着爸爸的手紧了紧，担心的望着妈妈：“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没关系，你已经道歉很多遍啦。”
她笑笑摸摸顾从白，朝着顾北辞也笑：“不疼。”
她可不相信顾北辞这么聪明的人察觉不出她的奇怪，一直很冷漠的人突然活跃起来一般人都会感到奇怪吧。
嗯，顾从白不会。
顾北辞拉开旁边椅子坐下，那双一直很淡然的眸子垂下时才显露出一些情绪，抱着孩子的手也带上轻微的颤抖。
顾从白环着爸爸的脖子，似是察觉到什么，主动抱抱爸爸。
爸爸也很高兴。
“唔，要吃点吗？”
姜暖将桌上的包子往那边推了推，微微倾斜身子，长顺着动作滑落肩头，顾北辞瞧见了她脖子上重新挂上的天使项链。
他把孩子放下，笑眯眯的，让姜暖瞬间想起那些年顾北辞的另一个外号。
顾狐狸。
“今天对我笑了呢。”
油王姜暖稳定挥：“爱上我了吗。”
“爱上了。”
他脑子是不是不太对？
姜暖瞅着顾北辞真是越看越不对。
她往旁边躲了躲，这让刚刚凑过来的顾从白愣了愣，但他并没有气馁，牵住姜暖的衣角挨着她望着顾北辞。
顾北辞难得觉得自己儿子还有点傻乎乎在身上：“不抱抱他吗，很软乎的。”
顾从白眼睛都亮了，小脸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牵着姜暖衣角的手越来越紧了。
姜暖默了默，蹲下身主动伸出手，杏眼弯起来笑：“要抱抱吗？”
“要！”
顾从白毫不犹豫地投进姜暖的怀抱。
身体忽然撞进来一个小肉团，和顾北辞说的一样，确实软乎乎的。
顾从白被妈妈抱的牢牢地，果然和大家说的一样，妈妈的怀抱确实是香香的，小小的孩子从小便没被妈妈抱过。
孩子还小朝她撒娇索要抱抱时，她也只是严肃的告诉他，孩子应该从小学习独立。
当然，这是系统浏览众多信息得出的结论。
顾北辞并未打扰这温馨时刻，他指尖慢吞吞的敲打着桌面。
所以，之前是怎么回事呢？
系统空间出强烈警告，但仅仅过了三秒就停止了，这也导致系统检测只是一个小意外。
和五年后的顾北辞再一次相处，姜暖只觉得有点奇怪，好像很亲密，但好像又已经生疏。
她不明白顾北辞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因为孩子吗？
最终顾从白还是由顾北辞带出门了，她才刚刚苏醒，再加上上次的脑震荡，顾北辞拒绝她一同陪同前去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