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谢渊见她不喜欢这一批玩具，就打算把它们给吞噬了，再给少女换一批。
“小主子，小主子，奴会唱曲跳舞，还会说书讲笑话，杂耍也不在话下的，您留下奴，奴保证您以后每日都不会闷的。”
那个聪明的女鬼跪着往前挪，苍白美艳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再没了厉鬼的恐怖惊悚气息。
安宁愣了一下，还有点害怕地往谢渊怀里靠了靠。
谢渊搂着她的大手微顿，心情还算不错地倚在王座上，暂时没有出手去抹杀了那女鬼。
其他鬼怪也是被谢渊吓破胆了，发现有活命的机会，纷纷露出谄媚的笑容，向安宁推销自己。
一时间，原本恐怖的古墓变得犹如菜市场一样热闹。
还有鬼当场就要给安宁表演胸口碎大石、生吞铁剑，更是为了争取表现名额大打出手。
不过这群鬼都很聪明，看得出安宁害怕他们，就算打起来，也没使用比如拧掉对方脑袋、扯掉舌头或是四肢等惊悚招数，都很原始地拳打脚踢或是扯头发。
最聪明的那女鬼泼辣地叉着腰，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的，还能轻易地挑拨其他鬼打在一起。
安宁眨了眨眼，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谢渊垂眸看着眉眼弯弯、恢复活力的少女，就没有阻止那群蠢鬼闹腾。
“好玩？”
“啊？”
安宁抬头看他，点头又摇头，软声软气道：“哥哥，你让他们别打了，打架不好。”
少女话落，都不用谢渊出声，那群鬼怪已经停下跪好了。
安宁再傻也看得出它们是惧怕谢渊，而现在，好像她一句话，就能决定了它们的生死。
没威风过还怕鬼怕得要死的少女心里有点点微妙。
似乎没想过她还能有这么一天。
不过，安宁并没觉得有多得意。
她只是个普通人，没办法如谢渊那样强大到可以随意主宰其他生灵的生死。
安宁问他：“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选……玩具？”
谢渊：“不喜欢？”
“也不是的，就，我都听你的。”
少女乖乖巧巧地说道，一副可以任他安排的软糯模样。
谢渊眸色微深，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温软的肌肤。
最后，谢渊没说什么，也没吞噬了那群鬼，抱起少女直接回了他们居住的宫殿。
将她放到自己的棺材里后，他就消失了。
安宁：“？？？”
从来都搞不懂大反派思维的安宁也没为难自己去琢磨懂。
她把外套和手套这些脱下来，卷起旁边的被子直接睡起了回笼觉。
系统无语，吃了就睡，睡醒就吃，她是猪吗？
安宁翻了个小白眼，储备粮不都这样的吗？
【……】这还真没法反驳。
不过，安宁翻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背沉思，“系统，大反派是不是不会吃我了？”
想到刚刚他带她去选“玩具”。
怎么更像是在……养宠物？
【你搞不懂大反派，我就搞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