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嗯了声,随意中带着些许粗暴地捏干小白厚实吸水的毛。小白惨叫一声,挣扎中爪子抓了严泽几下。
小白偷偷看了眼雄父,见他没有生气胆子又大了起来,被捏疼时很不客气地尖叫,学着家长的声音叫了声“吱嗷”
秦旨尧“”
严泽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再也不想用类似的语调说话了,因为小白的声音,分明是在模仿他啊。
秦旨尧懒懒地靠在严泽身边,手扶着小白让它站在离火安全的距离烤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严泽说话。困意渐渐袭来,秦旨尧眼皮越来越沉重,头一歪靠着严泽睡着了。
小白觉得火很暖,总是想往火堆靠近,只是一直被家长抓着走不动。小白又尝试地往前走了一步,感觉到扶着自己的爪子力道不对,疑惑地往后看了眼,嘴一张“吱嗷”
严泽立即伸出恶魔之爪捂住小白的嘴巴,恶狠狠瞪了它一眼,小白顿时老实了,也不往火堆靠近了,乖乖地站着。
严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被秦旨尧靠着的肩膀纹丝不动,怕把秦旨尧弄醒了。
火渐渐熄灭,慢慢连火星都熄了,小白的毛也半干了,毛又变得蓬松,只是里面还是潮湿的。
小白有些无聊,卷起身体困在地上打瞌睡。
屋外天空厚实的云层薄弱了些许,有了少许光线透露了出来。秦旨尧轻嗯了声,不舒服地动了动。严泽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向秦旨尧,动作轻柔地抱起了他,步履平稳地走进了卧室。
被丢在原地的小白抬头看着家长们离开,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站起身来,随意地走到更加暖和的火灰上。
“吱嗷”
一声尖叫,严泽风一样地窜了出来,看见在屋里乱窜的火球愣了下,接着迅按住它,毫不怜惜地在火苗上拍了几下,捂住了出声音的嘴巴,顺便灭了某火球身上的火。
这一觉秦旨尧睡得格外的香,醒来时听见雨声心情也变得很好。天已经亮了,光线昏暗,外面还下着雨,秦旨尧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
啊下雨睡觉就是爽啊
卧室里就他一人,秦旨尧撑着懒腰走出去,严泽也不在家,宝宝们三三两两的在屋里,难得的没捣乱。
“吱嗷”
秦旨尧听着声音看过去。
惊愣,这家伙事谁动物应该不会主动跑到食肉兽人家里来吧,阿泽把今天要吃的猎物放进屋里来了不过这家伙和小白长得有点像啊,就是小了很多。啧啧,浑身脏兮兮的,和他们家白净圆润的小白简直没法比。
秦旨尧看了几秒才从某食物的眼神中认出了这是小白,吓了一跳,连忙走了过去。
只见小白灰灰白白的毛中掺夹着密密麻麻或黑乎乎或焦黄的小点,一看就知道被火漂了,秦旨尧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糊味。
“吱吱”小白无辜地对着秦旨尧叫唤,也不装狮虎兽了。
一群小家伙正围着小白猛嗅,似乎在确认小白的身份,眼里都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奇。
秦旨尧又好笑又心疼,走过去抱起小白,现在果然闻到了,闻起来味道不错。
秦旨尧摸摸它身上被烧焦的毛低声道“这是怎么了没受伤吧。”
“吱吱”小白一仰头就舔到了秦旨尧的手,虽然没什么不舒服,但身体感觉怪怪的,也懂得自己被心疼了,于是全面挥了该被心疼的形象,乖巧地伏在雌父怀里任摸任捏。
“他中午自己睡火灰上了,火没完全熄,外面干了的毛就烧起来了,身体没烧伤。”屋里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严泽提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走了进来,甩了甩湿哒哒的头,笑着解释道“幸好我怕他吵醒你,听到声音立即出来看,不然这家伙说不定就烧熟了。”
“噗”明白真相的秦旨尧很不厚道地笑了,看着严泽手里提着的东西问道“你拿着什么这么大雨还出门。”
“这是做兽皮要用的果子。”严泽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撑到了现在,都是游戏惹得祸tat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