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祀的存在感仍旧很强。
少年喜欢用的木质冷香其实味道很淡,现在初月却仿佛被包裹其中。
徐祀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出现狼狈,现在因为被雨淋过的缘故,头略显得凌乱,向来平整的衬衫微微褶皱,什么都没做,但却有难以言说的暧昧丛生。
又?像是暗中涌动的微妙的邪恶,格外汹涌,让她无处可逃。
初月把头枕在他肩上,往他肩颈间埋了埋脑袋,“……我怕黑,可不可以开灯?”
她的长被雨水打湿了,贴在了细嫩的脸色上,随着呼吸在轻颤着。
从齿关到气息,闷得透不过气。
初月强-迫着自己?的理智回笼,她能感觉得自己?口腔里那股淡淡的铁锈味,不用猜也?知道徐祀的唇被她咬破了。
她很害怕这一刻的徐祀。
尽管他依旧骄矜而?优雅,却更像个即将杀人的罪犯,有条不紊的打算把她彻底的吃掉。
“开灯好不好?”初月只能察觉到自己?被抱到了沙上,她纤长的睫毛不安的垂落,“徐祀……求求你。”
无论如何?,家里总要比车上好得多。
哪怕是今晚真的要跟徐祀做唉,初月也?不希望被他完全掌控着主动权。
初月的夜盲症很严重?,她在不开灯的情况下只敢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稍微起身走路都像是盲人那样,一不注意?就会摔跤。
所以她不会知道,她现在慌乱的的模样,落在徐祀眼底是怎么样的动人。
永远澄澈漂亮的眼睛弥漫着雾气,漾着茫然,含着慌张。
诱人而?不自知。
唇色如樱桃那般,被吻的过分嫣红,呼出来的气息温热香甜。
整个人都写满了——
求你,求求你。
徐祀终于从某种极端的妒意?和?醋意?中走出来,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
因为这一刻,初月眼底终于只有他一个人了。
明明他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无所不能的竹马哥哥。
不出意?外,也?是她最完美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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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她企图接近的男人,也?统统都被他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