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去车站把江队长和赵主任的病治好,打点名气出来,顺道赚点小钱钱。
老公不在就家,浪几天再回去。
住招待所进空间方便,抓紧机会学习。
多说无益,温舒宁找丁蔚然拿了纸笔,写下一张方子。
跟众人打声招呼,潇洒转身。
丁蔚然快扫了一遍龙飞凤舞的字,瞳孔骤缩,连忙喊住走到门口的温舒宁:“温同志今天要回家属院?”
温舒宁回头:“不回,我去车站给人治病。晚上住在的gh招待所,有事可以去那里找我。”
说完离开病房。
陈院长沉默了一瞬,问道:“丁医生,她开的药方怎么样?”
“院长,温同志的医术不比我低,甚至,极有可能高于我。”
不知为何,他不怀疑她说的话。
众人惊呆了。
乔伟激动的握着拳头:“我就知道小姨不会骗人,爸,她说能给你治好肯定能好,你让小姨给你治吧。”
魏佳扯了扯他,小声道:“小孩子别插嘴。”
嘲讽温舒宁的王医生道:“或许,这方子是她从哪里记下来的。”
丁蔚然摇了摇头:“不是,方子是针对我身体的症状开的,里面的每一味药和用量恰到好处,绝不是抄来的。”
……
“老王,怎么样?有效果没?”
赵德把看仓库的老王拉到没人的地方,急切的问。
为了保险起见,他把温舒宁给他的药送给和他有同样毛病的老王,并且亲眼看他吃下去。
虽然很不厚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怪不得他。
老王摸着下巴回味着幸福的昨夜,重整雄风后,张寡妇对他那叫一个温柔小意,体贴入微,他都多少年没体验过了,想想那滋味就美。
“赵主任,你早点给我,我也不至于离婚啊。”老王痛心疾。
寡妇再好哪有过了二十多年的媳妇儿好啊!
“呃,这么说药有用?”赵德眼睛骤亮。
就后悔把药给的老王,万一温舒宁不来怎么办。
老王听了他这话,脑子一转登时回过味儿来,瞬间瞪大了眼睛:“咋,你不知道药有用?合着你拿我当靶子?”
赵德义正词严的反驳:“当然不是,这不你的病更严重嘛,我只得了一颗药就巴巴的送来给你,你不说感谢就算了,说这话就太没良心了。”
老王嗤了一声,到底没揭穿赵德倒打一耙的做法。
问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赵主任,这药只吃一颗还是要吃几个疗程?”
“这我咋知道。”赵德瞟眼春风满面的老王,感觉自己仿佛损失了巨额财富,心里难受的紧。
没心情和老王哔哔。
心想明天温舒宁不来他得去安平镇找找,转念一想,安平镇那么大,他去哪里找。
这么想着,顿觉痛心疾,更生气了,狠狠瞪了老王一眼,扭头就走。
老王:“……”
这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