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一看来人,也害怕了,连忙跑向那一群人中为的妇人,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
谢颂华气得狠狠踢了那门一脚,这什么破门栓,为什么会打不开。
就在这个时候,谢颂华听到玉如琢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
她愣了愣,不由狐疑,“有用?”
对方没回答,而那边赵公子已经被小心地扶了起来抬去了前头的院子里。
谢颂华转过身,一眼看到小红旁边的那妇人。
看上去四十岁不到,可风韵犹存,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身上穿着鲛紗半臂,露出一截白皙藕断似的胳膊,底下趿着一双坠着珍珠的拖鞋,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
便是这个时候,她脸上也不见怒意,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谢颂华。
“姑娘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叫家中的长辈知道,怕是回去要挨顿毒打了。”
谢颂华硬着头皮解释,“我……确实不知道这是哪里,实在是无意间闯进来的,还望……这位夫人大人大量。”
“你一个小姑娘家,我为难你什么!”那妇人随手挽了把头,“只是你可知道刚才那位赵公子是谁?你这打伤了他,我们这儿也交代不了呀!”
“有什么不好交差的,就说是我打伤得好了,看他们家敢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声音竟然是从上面传来的!
众人抬眼就看到屋顶上靠旁边墙坐了个年轻的贵公子,手里拿了个精致的小酒壶,最好笑的是,旁边还一碟瓜子,屋顶上也被他吐了不好瓜子壳。
妇人一见便气得跳脚,“小公爷!与你说了多少次了,屋顶很难打扫的,能不能不要在上面嗑瓜子儿?”
那被称为小侯爷的人闻言便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姑姑真是不近人情。”
然后他便笑嘻嘻地走到谢颂华跟前,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一遍,“好了好了,就说这是我的丫鬟,不懂事打了那姓赵的,让他有事儿去英国公府找我。”
妇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胡闹了,赵家不好惹,你家太太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就别往自个儿身上揽了,我总得给人一个说法。”
说完像是赶扫把星似的挥了挥手,“送小公爷回房。”
她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两个精壮的汉子架起那小公爷就走,没一会儿对方那不满的声音便越来越远了。
妇人再一次转向谢颂华,仍旧带着笑,只是眼神里已经多了两分探究,“方才的事情倒也不能全然怪姑娘,不过我们这里到底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惹麻烦。
不如姑娘先说说,你家住哪儿,姓甚名谁,为何来此处,要去哪儿,你若是能说个清清楚楚,咱们也好商量这后边儿的事情怎么办不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小红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场的只有这位被称为姑姑的妇人,有人给她端了把椅子过来,她就那么坐着,后面站了好些精壮的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小红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场的只有这位被称为姑姑的妇人,有人给她端了把椅子过来,她就那么坐着,后面站了好些精壮的男子。
她明明语气非常和软,可谢颂华却听出了两分危险。
她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按照指环精所说的试一试。
“我家公子说,姑姑还欠他二两秋露白。”
“你家公子谁啊?什么有的没……”那妇人嗤笑地看着谢颂华,说到一半忽然就停了。
“你说什么?!”她忽然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好家伙,这个指环是真的成精啊!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