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嬤嬤早就被他們給趕出去了,既然施懿想要走完所有的流程,那就只有他自己上陣了。
施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與他共飲。
一杯薄酒下肚,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兩人都越發的光彩照人,喜上眉梢。
接下來是結髮,一人剪下一束頭髮,用紅線捆綁在一起。
凌秋桑紅著耳根子,再次開口,「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施懿輕笑出聲,「想要和桑桑白不離。」
凌秋桑彆扭開口,「哥哥,你今天是不是吃糖了,怎麼老是說這種話。」
甜甜的,又有點酸酸的。
讓凌秋桑不由得想當初他們在一起的過程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他向來灑脫,不在乎儀式感,而且又是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所以也就忽略了這些細節,但是他從來沒有問過施懿的想法,而施懿似乎也永遠以他的選擇為主。
被人寵著,這感覺真的很不錯,但感情還是要雙向才能長久。
想來,哥哥如果原本就是古代人的話,應該是很在乎拜堂成親的。
想到這,他放好了結髮的錦盒,主動攀上了施懿的脖頸,仰頭吻了過去。
婚之夜呢,不要辜負這良宵。
施懿似乎永遠不會讓他失望,他溫柔地留住了這個吻,繾綣又纏。綿。
燭光繾綣,紅色的寢衣扔到了窗外,浪漫溫柔的床幔也放了下來,裡面傳來悉悉簌簌的響動,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過了沒一會兒,一直手伸出床幔,摸索著拿起了一罐瓷白的小瓶子,再次縮回了床幔。
又過了一會兒。
「有,有一點點疼。」說話的人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這裡的脂。膏不如以往的好用,桑桑有帶之前用的嗎?」
凌秋桑靜聲,當初就是為了逃離那啥才出來度蜜月的,他還真沒把那些東西放戒指里。
施懿嘆息一聲,側躺了過去,把人的手牽了過去,「桑桑幫幫我。」
到底是不想傷到了他的桑桑。
「哥哥?」
施懿握著他的手動作,「桑桑,要專心。」
凌秋桑抿唇,「哥哥不想做嗎?」
施懿柔聲,吻了吻他的小腦袋瓜,「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走,不是嗎?」
不急這一天兩天,額。。。今天箭在弦上了,那換個方式也是一樣的。
第一次那三天三夜,最開始確實是有酒精背鍋,讓他失控,可是後來的不顧一切卻是他心之所想,他等那天太久了。
無人知曉在那漫長的歲月里,他找了眼前人有多久,原本只想守在他身邊,卻不曾想,這人會來主動招惹他。
可是現在他卻不急了,他在了,他就在身邊,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