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氤氲着雾气，声音清甜，听得楚佚舟眼里的谷欠火燃得更烈。
他觉得他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
“一句对不起不能弥补我内心受到的伤害。”
“那怎么办啊？”她想不出。
楚佚舟英气的眉眼攀上欲色，“你亲我一下，刚才这事就算了。”
“不能亲。”
预料之中的拒绝。
“那我亲你一下，你不拒绝我也行，怎么样？”楚佚舟不疾不徐把她往圈套里引。
“……”果然他看似退让一步，使程叶轻神情流露出为难。
“不然我今晚回家可能会睡不着，那明天上课就
（）要打瞌睡，就学不好了，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程叶轻瓮声瓮气反驳：“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从你说我随便开始的。”
楚佚舟一本正经地颠倒黑白，全然不提他一开始亲她脸和嘴唇的事。
程叶轻眉眼耷拉着，也很委屈，“可我道歉了啊。”
“我说了，不够。”楚佚舟游刃有余跟她谈判。
与楚佚舟的游刃有余，思路清晰相比，程叶轻的脑袋越来越昏沉，脑子也转不过他，低头玩她自己的手指。
楚佚舟按住她的手，手指滑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戏谑启腔：“怎么样？我亲你一下，这事就算了。”
“好不好？”
他催得紧，程叶轻只能无奈答应：“……好吧，但你只能轻轻亲一下。”
楚佚舟强忍得逞的笑意：“好，就亲一下。”
“那你快点，我怕被人看见。”程叶轻紧张地闭上眼睛，等着他来吻她。
卧室里灯光大亮，落在程叶轻浓密的眼睫上，在她眼下投出一小片弧形阴影。
她闭眼的样子太乖，本就明艳娇媚的脸上因为醉酒攀上绯红，让楚佚舟更加想亲。
想不管不顾掠夺她的呼吸。
程叶轻刚才一直以他们是高中生说事，弄得楚佚舟也生出一种此刻他们还是十七岁的少男少女的感觉。
青春的悸动，少年人的躁动。
高三的某天晚上，他不请自来，进到程叶轻的房间。
坐在她的床边，圈着她的腰，周围静谧一片，他即将要亲吻他暗恋的女生。
情景渲染，楚佚舟喉结也紧张地滚动。
在程叶轻等不及要睁眼前，楚佚舟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落下他灼热的吻。
呼吸交缠，心跳双双加。
程叶轻也说不清是因为喝醉了心跳加，还是因为这绵长又花样百出的吻。
楚佚舟见她快喘不过气，好心松开她的唇。
程叶轻眼尾洇红，回忆起刚才的吻，“你的吻技为什么这么熟练？”
“你觉得呢？”
程叶轻晃了晃脑袋，“你是不是亲别人了？”
“嗯，确实是跟人练出来的。”楚佚舟笑着承认。
没想到下一秒程叶轻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可她现在手软没力气，扇的力道也不大。
但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给楚佚舟心灵的震撼也不小。
“你个混蛋！”她语无伦次地骂道，“你亲了别人，你真的是，还来亲我，我们绝交吧，你太脏了……”
楚佚舟丝毫不介意她甩了他一巴掌，强势扼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压在心口，
“你怎么不问问我和谁练的吻技？”
“我不想知道。”
“我想告诉你。”
程叶轻想捂住耳朵，但她的手被楚佚舟
摁在心口，只能被迫听到楚佚舟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