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轻忍不住垂眼盯着他那里看,小声问:“疼吗?”
闻言,楚佚舟讥诮地扯了扯唇,牵过她的手:“不疼,快回家。”
他步伐迈得又大又快,似乎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疼。
程叶轻也没做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她觉得,手术动刀怎么也会疼的吧。
果然等他们坐上车后,楚佚舟长腿随意伸展着,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紧紧握着她的右手,唇角紧抿一言不发。
程叶轻发现他的变化,戳了戳他的手臂,不放心地问:“楚佚舟,你还好吧?”
楚佚舟沉沉呼出一口气,凤眸半眯,隐忍开口:“好。”
不过男人的声音怎么听也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麻药劲过去,手术的那处越来越痛,反映在男人脸上的,就是唇角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抹淡笑。
程叶轻看破不说破,伸手扶住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肩上。
怕被前面的司机听到,程叶轻低头附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其实你不结扎也没事,以后我们少做点,你轻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佚舟打断:“不行,少做也存在风险,谁知道会不会有漏网之孩?”
“……”程叶轻用嘴型示意他小点声。
楚佚舟浑不在意,反而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发出羞耻的“啵”声:
“而且你一定要在我刚做完这个手术,跟我说以后少做吗?你还给不给老子盼头了?”
做完结扎手术,接下来楚佚舟要禁欲一个月。
程叶轻抿了抿唇,她
()拍了拍楚佚舟的肩膀,意味深长:“这个月好好休息吧,千万别乱想。”
“……”楚佚舟分身泛疼,无力跟她计较,又把头靠回去。
回家后楚佚舟更是与刚从手术室出来时的春风得意形成鲜明反差,一直平躺在沙发上,卖惨要程叶轻过来亲亲他。
看着程叶轻故意在眼前第十五次走过,楚佚舟终于忍无可忍:“程轻轻,你再不过来亲我,老子真的要疼死了。”
程叶轻后腰抵在桌边,抱臂饶有兴味望着他:“刚才是谁出手术室的时候笑着说不疼?”
“那会麻药没过去!”他才拉着她飞快上车,楚佚舟眼中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程轻轻,老公下面都要疼炸了,你还冷眼旁观?”
程叶轻见他真的疼,也不逗他了,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刚准备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腰身就被一条强劲的手臂圈住,整个人也栽在他怀里。
她刚想挣扎,身下的楚佚舟就阴恻恻启唇:“你要是不怕碰到我伤口,就使劲挣扎。”
“……”
在她犹豫之际,楚佚舟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脸快准狠地含住她的下唇,沿着她的唇线轻|舔慢咬,灵活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她与他一同沉沦。
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加重,嘴唇仿佛过电般酥麻,锁在女人腰间的手臂也在不断地收紧,程叶轻真怕把楚佚舟吻出反|应来,根本不敢回应他。
然而楚佚舟还不满她丝毫不作回应,微微分开唇瓣,冷声逼迫她:“我做个手术的功夫,你就不会接|吻了?”
“我是怕太主动把你吻出反应……”她偏过脸下意识辩解。
楚佚舟似笑非笑,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脸转回来:“那你大可主动点,反正只要我看你久点,就会有反应。”
“还不如让我高兴点。”
楚佚舟的唇再次覆下来,这次她也主动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本能地给了他回应。
然而她热情没多久,楚佚舟却主动偏过唇,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调整呼吸,身体紧绷着。
程叶轻知道他这下玩大了,自己擦去唇上的水渍,“都让你别亲了还亲。”
身下楚佚舟嗓音暗哑沉闷:“别说话。”
程叶轻挑了个空闲的时间,和程叶疏一起去医院里探望叶悄。
叶悄被那些人控制起来的时间里,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不愿相信自己慈爱的父亲背地里与那帮穷凶极恶之徒有联系,做了很多对程叶疏不利的事,也不敢相信她喜欢的魏哨竟然会把她迷晕关起来那么多天。
舅舅叶诵参与绑架被警察当场抓获后,逃不开法律的审判,辩护律师告诉叶悄,像这种绑架的刑事案件,从犯大概会被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叶悄的天仿佛都塌了,心理状态每况愈下。
程叶轻定期会去医院看叶悄,她知道那件事中,叶悄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