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撇去世间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的确没什么是男子能做,女子不能做的。
“嘴长在旁人身上,你管他们怎么说。”
谢无陵道:“从小到大,我都记不清被骂了多少句贱种、野种,好似这一辈子就只有当个地痞的命,被所有人瞧不起。可你看我如今怎么样了,我成了镇北王,等我们回到金陵,那些人见着我得下跪、磕头、阿谀奉承,谁还敢说我半句不是?”
“
娇娇,你既嫁给了我,便不要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谁敢说你半句不是,我来摆平。”
“再说了,你画的那些工图那般精巧,想出的样式又那般新颖,多有本事啊,为何藏着掖着?我若有你这等本事,我每块匾额、每块石碑都刻上谢无陵三个字,刻得大大的,保管叫每个人都瞧清楚,记明白。”
这嚣张至极的话语叫沈玉娇忍俊不禁。
谢无陵垂眼,看她:“笑了就好。”
沈玉娇闻言,渐渐敛了笑,与他对视着:“谢无陵。”
谢无陵:“嗯?”
沈玉娇:“多谢你。”
谢无陵:“又来了,夫妻俩这么客气作甚。”
沈玉娇:“我知道,但还是想说句多谢。”
“你若真想谢我,那就对我好些。”
谢无陵看向她,嘴角轻翘:“再多爱我一些。”
沈玉娇被他这炽热目光看得面热,偏过脸,小声嘟哝:“我哪对你不好了”
“好是好,但还不够。”
谢无陵薄唇轻捺:“昨晚还凶巴巴地,要踢我下床呢。”
沈玉娇:“……”
他还好意思说。
谁叫他那般厚颜无耻,贪求不断,还哄着她喊他好哥哥。
他好个鬼,明明坏到骨子里,总变着法儿“欺负”她。
方才那点感动,霎时被昨夜羞耻的记忆冲走。
沈玉娇不客气地抬起脚,又朝他的小腿踢了下:“你要是再那般不知节制,今晚还要赶你。”
“娘子息怒!”
谢无陵抬手赔罪:“今晚绝对克制。”
沈玉娇:“……”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错,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入了夜,男人又亲了上来。
她乌眸圆瞪:“记起来了,你昨晚明明说今日歇息的!”
可谢无陵已解了衣袍,握住了那把雪腻酥腰,哪还舍得撒手,低头贴上她的唇:“昨天是昨天,今天不是得守信,证明一下我会克制么。”
“你这是……唔!”
狡辩一字未出口,就被男人的薄唇牢牢堵住,他的手也从衣摆下探入。
沈玉娇:“……!”
救命,她可能真得弄些补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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