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蹲下身,逗了逗在自己脚边的灰色杂毛小狗,小狗很可爱,还凶巴巴的嘴巴一张一张,看起来想咬人。
“你要养狗”封滦问道。
王冬鱼拍了拍小杂毛的脑袋,站了起来点点头,“是啊,现在家大业大的,没个看门护院的小伙伴可不行。”
封滦听见看了看远处,黑子和花妹看起来都不错,但年龄好像有点大了,作为看门狗显然不是最合适的,至于脚底下这个,又太小了,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合适。
恰在此时,齐叔出来了,提着一只小木桶,开口说,“现在兑了热水,总算没有那凉气。”
说完走到了笼舍跟前,给黑子和花妹的盆盆里都倒上了水,两只狗狗赶忙低下头,喝的非常急促。
“齐叔,怎么都关起来了,难道都犯错了”王冬鱼问道。
“唉,哪有呀,这是怕的了。”说起来,齐叔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王冬鱼问。
“你还记得煤球吗”齐叔问。
王冬鱼顿了顿才想起来,“记得啊,说起来,煤球去哪了”说完左右看了看,也没现什么身影。
“在里面呢,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好。”齐叔说完再次提着水桶走了进去。
王冬鱼看了一眼封滦,转身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听到角落有“呜呜”的叫声,她马上认出来,这就是煤球。
跑了过去,果真看见煤球无精打采的侧卧在地上,浑身毛黯淡无光,眼神也是可怜巴巴,好似受了什么大的委屈一样。
“煤球,你这是怎么了。”王冬鱼赶紧心疼的蹲下来。
前世的时候,煤球可是在她童年中留下为数不多的欢乐之一,所以现在特别想来见一面。
但没想到,第一面就是以这样的方式遇见。
“几个月前,煤球被不知道哪跑来的狼给强了,还怀上了,生产的时候受了大罪,到现在都没缓过来。”齐叔说着脸上就露出痛心的表情。
王冬鱼和封滦听到直接愣住了,“什么被狼”
“是啊,看,外面那小杂毛,就是生下来的,一个多月就不吃奶,开始吃粮食。”齐叔指了指外面。
话音刚落,那小杂毛就从外面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大约是吃的很好,整个身体胖嘟嘟的,除了身上的毛,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狼的影子。
那小东西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煤球,现没什么不同后,就将目光落在了王冬鱼身上,也不怕生,就地滚在了她的脚上。
她摸了摸,手感非常好。
“唉,对了,你这次来是有啥事”齐叔问道。
王冬鱼这才想起来说,“哦,是这样的,我想带两只狗,我娘那边一只,我这边一只,这不是之前遭贼了么。”
上次王老太偷钱的事情,当天晚上就传遍了全村,没有人不知道。
齐叔想了想,快步到了门口,从草垛上抱了一只,“给,这只是花妹的,没送出去,你带回去。”
小不点看着也很结实,大约是刚才在睡觉,现在被带过来泪眼朦胧,显然还没醒,看起来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