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去方氏率先一眼看到王柱生脑袋上的伤,凑了上去眼神担心的不行。
“没事,回吧。”王柱生露出一抹笑容,想要打消家人的担心。
王冬鱼回头看了一眼小院,王铁生站在台阶上抽着烟,屋子的窗户里,孙氏正在偷偷往外看。
“走吧。”她回过头,淡淡的说。
一路回去,一家人谁都没吭声,到了家,王冬鱼和方氏先把东西放好,之后赶紧先给父子俩上药。
王冬青看着爹和自己一样,脑袋上受伤了,心中有点心酸,但没那么多委屈了。
“没事,以后不去。”王柱生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
“嗯。”
很快,药拿了过来,方氏心疼的给父子俩抹了起来,王冬鱼则是问王柱生,“爹,刚才叫你过去,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要操心那么多。”
王冬鱼看了他半晌,确定没什么事情后,才没有吭声。
“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今天都挂彩了,娘今晚煮几个红鸡蛋,去去晦气。”方氏说不心疼是假的。
“好,吃鸡蛋”一听有鸡蛋吃,王冬青顿时感觉不到疼了。
他这一起哄,室内整个气氛才算是活络过来。
吃了饭,回去的路上,封滦一直没吭声,王冬鱼用胳膊肘撞了下他,“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你吃饱了吗”他回过神随口问道。
差距到对方敷衍了事的态度,王冬鱼撇了撇嘴,“不想说就不说,吃饱啦。”
“吃饱少说话。”
王冬鱼,“”
回到家,迎接上凑过来的灰豆,摸了摸脑袋,她才到灶房开始给灰豆准备晚饭。
灰豆现在体型变化不大,饭量却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越来越能吃。
忙活了一通,等给灰豆准备好,已经大半个小时过去,看见它吃的开心,王冬鱼笑了笑,这才出去准备洗手。
谁知道出去后,却没有见到人,在看看屋子,里面也没开灯,现在才刚刚天黑,好像没到休息的时候吧
再说,每天晚上不还装模作样看书看半天
按捺不住好奇心,王冬鱼走了过去,轻轻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音,仔细一看,压根就没人。
这人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给自己说一声
另一边,王冬青小心翼翼从家里溜出来,摸了摸旺财的脑袋,小声叮嘱,“不要叫啊”
旺财也听话,原地转悠一圈,没有出一点声音。
他咧嘴一笑,悄悄关上门,转头看着封滦,“姐夫,我好了,可以走了”
封滦点点头,转过身开始带路。
冬日的傍晚很冷,但王冬青心中很火热,这种激动是十几年从未有过的,内心好似有团火在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