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昀歌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光洁白皙的后背,这才起身穿衣。
虞杉杉听着他悉悉索索的穿衣,湿润的眼眸闭了闭,两滴清泪落进枕巾。
商昀歌看着头也不回的女人,神情有着一丝难舍的痛苦:“姐,我走了,你要保重。”声音哽咽的说完,便大步走出屋子。
当走到院子里,还是不舍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刚刚关好的房门,眼底的那湿气最终盈眶而出。
“姐,等我。”轻声细语的说完,来到墙根下翻墙而出。
屋里的虞杉杉无声的掉着眼泪,心情久久不曾平复。
一晃一个月多过去,虞杉杉在这段时间里又招了一批死士,现在她的神枪营已有三百人,这次她改用了机枪,这样的枪更适合群体攻击。
这日,范钰急步来到虞府,虞杉杉见他神色略慌,不由迎上前:“范钰,出什么事了?”
“主子,前阵子你让我在皇宫安插眼线,今天里面传出消息了。”
“皇宫里生何事了?”虞杉杉示意他坐下,问道。
“那个皇贵妃从冷宫里出来了。”
“皇上不是让她在冷宫里住两年吗?这才关了多久?”虞杉杉皱眉道。
“听说是病了,皇上念及夫妻情分这才放她出来。”范钰道,为了安全着想,眼线都是口头报信,皇宫附近都有他们的人在接应。
虞杉杉闻言,深思了片刻:“贵妃这一出来,那个二皇子恐怕也要快回来了。”
“那是肯定的了。”
“范钰,你带几个人去一趟云台县,把那个二皇子商昀吉给我整个半死不活。”虞杉杉拿定主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
“主子,我们为何非要掺和皇家的事?”范钰不解道。
“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今天你就启程,越快越好,务必要赶在宫里人的前面将事情做好。”
“是!属下现在就去准备。”范钰不再多问,听命的转身就走。
虞杉杉看着他离开,叹了一口气:“商昀歌,认识你我算是倒霉了。”
要是可以,她也不想掺和皇家的破事,可谁叫孩子的爹是太子呢!他现在远在边境打仗,顾不上皇宫这边的勾心斗角。
那皇贵妃想趁商昀歌不在京城暗施诡计,这期间什么事都可能会生,唯有把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给毁了,就算她有再深的计谋,再得盛宠,那皇上也不会立一个废人当太子的。
她猜的没有错,范钰去了云台县刚给那个二皇子下了药的第二天,皇宫便来人接他回宫。
可当看到二皇子一脸病容无力的躺在床上,咳嗽几下便吐一口血时都懵了,要知道,接他来的这些人可都是皇贵妃的亲信,他们可都指着这个二皇子当太子的。
现在他病重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痊愈康复?因为他们都知道,别的病都不可怕,就怕吐血不止,这人一旦吐血,不死也活不久。
那皇贵妃本来还信誓旦旦的反击一场,筹谋着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可看到病息奄奄的儿子躺在担架上时,她顿感天都塌了。
虞杉杉听到皇宫里的那些事,也没多大的起伏,毕竟害人不是一件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