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如此私密难言,根本不可能让外人看诊包扎,东方不败在动手前怎么可能不千般准备万分慎重。
哪里会像顾客慈说的那般直接一刀下去
“嗯哼。”顾客慈的哼声喑哑,带着笑意,“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号令天下,一统江湖”
不知怎的,平日里听惯了的话此时此刻此番情景从顾客慈嘴里这么说出来,莫名地就让东方不败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当下恼怒道“闭嘴”
顾客慈幽幽道“别人都说得,就我说不得,夫人老这么欺负我”
东方不败的嘴角一抽,抬手就一掌轻飘飘地拍在顾客慈的肩膀上,身子一抬想要离开,却被顾客慈攥住手腕又拽了回去。
愣了愣,东方不败下意识地往下瞥了一眼,欲言又止。
这人这样不难受吗
还是说这厮难道想在这
可
思及此,东方不败的脸色十分难为情地青青白白红红转了遍。
“东方。”
顾客慈轻声唤道。
东方不败看向顾客慈。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的夫人可是东方不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顾客慈认真地注视着东方不败,眼睛里除了暗沉的,更多的是温暖而明亮的喜爱与欣赏,“若是东方在意别人眼中的自己,也只需要看着顾客慈一人。”
“于顾客慈而言,东方不败是男人与女人都无法匹敌的,这世间的第三种绝色。”
“绝代风华,独一无二。”
与东方不败放在一旁的衣物不同,顾客慈的亵衣在这一通玩闹中湿了个干净,东方不败的内力属阴,拎着顾客慈的亵衣看了两眼便让顾客慈跑去晒太阳,自己则坐在温泉旁边开始慢条斯理地打理湿漉漉的长。
下午的太阳正好,顾客慈又整个人燥得慌,勉勉强强将自己晒了个半干就又凑到东方不败身边贴贴,东方不败干什么都想上去凑一爪子,最后直接将东方教主惹翻了,索性将头往顾客慈手里轻轻一甩,冷哼道“束。”
顾客慈美滋滋地握住夫人顺滑的长,用手指梳了梳,忽然想起什么,将凌乱散在旁边的外袍勾过来,一只手摩挲了一阵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红色的物件,将东方不败的长一分为二半梳而起用赤红的玉簪挽了一个髻。
手里拿着玉簪的东方不败倾身借着温泉水看了眼,见那乳白色的水面隐隐约约倒映出一抹赤红色,便抬手往间摸去。
顾客慈引着他的手摸了摸红玉雕刻而成的簪,然后又低头亲了亲东方不败手指间碧绿色的草戒,表情满足“定情信物和定亲信物都给夫人了,夫人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东方不败“”
这玉簪说是定情信物倒也罢了,这些时日其实东方不败并没有少看到顾客慈拿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雕刻,想来是不想被自己现才将玉涂成了那颜色,但是这草戒指算是哪门子的定亲信物
算了,这人奇奇怪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东方不败垂眸想着,任由顾客慈帮他整理颈间肩膀的丝,忽然道“我想要闭关了。”
顾客慈的动作一顿,将东方不败的丝放在身后捋顺披散下来,笑道“好,咱们回黑木崖。”
他心中的凤凰终于将死死护着的那朵花放开了花苞,只要再多一点点的耐心,多一点点的时间,便能开出这世间足以让天下人艳羡的花。
两人回去马车时雪貂正在上面躺得四仰八叉,无聊地滚来滚去,大尾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一翘一翘。
见两人回来,雪貂立马翻身而起,目光灼灼地看向明显气氛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在东方不败上车时冒死凑近闻了一口,立马扑到顾客慈的脸上张牙舞爪地狂吱“卧槽卧槽卧槽我鼻子闻得真真的教主身上一股子你的味儿你们去小树林干什么了”
“你是东海龙王养的貂”顾客慈将扒在脸上扑腾的雪貂撕下来任由它在自己手上疯狂乱扭,抬手就给了雪貂一个脑瓜崩,“长得不大管的倒宽”
将手中不安分的貂甩了个七荤八素,顾客慈将貂放在车厢外,顺手拎过缰绳塞进雪貂的小爪子里拍了拍“乖,回黑木崖,我知道你认路。”
雪貂“”
人干事
僵硬且不敢置信地看着连头丝都写着春风得意的顾客慈迫不及待地钻进车厢去和教主二人世界,雪貂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缰绳,又抬头看了看吃饱了马草正踢着马蹄子的高头大马,一张毛绒绒的小脸上写满了本不该它经受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