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馬鞍,硌得屁股疼。
寧濯騎馬又有一種不顧別人死活的野,宋青苒五臟六腑都險些讓他給顛出來。
寧濯全程沒說話,宋青苒能感覺出他在生悶氣,不敢招惹他,便也一直沒吭聲。
到莊子上時,天色剛黑。
寧濯是不會在這兒留宿的,宋青苒早就把道別的煽情台詞想好了。
下了馬,剛醞釀好情緒準備開口。
寧濯忽然問她,「宋青苒,你圖他什麼?」
「誰?」宋青苒一時沒轉過彎來。
「呵,還不止一個是麼?」
宋青苒滿心無語。
【你該不會以為華平縣那個背上背著琴的大傻子是我的小情夫吧?哈哈哈哈哈,人在家中坐,飛醋天上來?】
原來不是麼?
寧濯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但隨後又有些懊惱,他剛才竟然跟個大傻子比較?
「王爺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宋青苒一雙眼水汪汪,好不可憐,「妾身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聽我解釋。」
「本王不聽!」
寧濯冷哼一聲,高冷又霸氣地拂袖轉身,送她一句「好自為之」,然後翹著壓都壓不下去的唇角,騎上馬直接走了。
宋青苒朝著寧濯離去的方向踢了幾腳,翻著白眼,「啊我不聽我不聽,不聽拉倒,當老娘樂意解釋呢,醋不死你!」
——
寧濯到王府時,碰到齊崢也剛好從外面回來。
他下來後,將馬兒遞給門房小廝,問齊崢,「你最近怎麼老往外跑?」
齊崢滿臉疲倦,「說了王爺也不感興。」
「你要這麼說的話,本王突然就有興了,說說看吧。」
齊崢輕聲一嘆,「為了一幅字畫。」
齊崢喜愛字畫,寧濯是知道的。
宣武王府沒有這些,齊崢入府的時候,寧濯還專程搜羅了好幾幅名家字畫送給他。
齊崢全都珍藏起來了,他喜愛歸喜愛,但鮮少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能讓齊先生這麼費盡心思早出晚歸的字畫,寧濯還是頭一回得見。
「哪位名家的?」
齊崢道:「北齊名相,舒仲孺,這位前輩的字畫,那可絕對是有價無市,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一幅,結果去晚了。」
舒仲孺,北齊奇才,說是天下第一奇才都不為過,他十五歲就官拜丞相,權傾朝野,受盡天下學子仰慕。
寧濯四歲時,跟著爹娘去看兩國談判,北齊的席談判官就是舒仲孺。
當時對方舌綻蓮花,力壓南涼官員的驚艷盛況,讓他記憶頗深。
想到這兒,寧濯的腦子裡突然空白了一下。
等等,他認識的人裡面,好像就是這個大名鼎鼎的北齊名相舒仲孺,後來突然杳無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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