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潯唇角微彎,對郭先生道了聲謝。
陰陽司當然要進的,但他不能跟著姜小小一塊兒進,得做兩手準備。
姜小小去陰陽司,他去鹿鳴書院。
這樣將來即使一頭出了問題,還有另一頭能扛住。
見謝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郭先生笑呵呵地站起身。
無意中瞥到謝潯手邊遮得嚴嚴實實的籠子,郭先生好奇問道:「謝公子也養寵物?」
謝潯嗯了聲。
等郭先生走遠,陳四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謝潯,你也忒缺德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被關籠子裡也就算了,竟然還說是寵物。
雖然但是,這樣的寵物他也好想有一隻。
該打聽的打聽完,謝潯拎著藥包和籠子,付錢之後出了茶樓。
陳四喜小跑跟上來,殷勤地從他手裡接過藥包,「哥,要不我送送您?」
這廝一臉狗腿就准沒好事兒。
謝潯面上巋然不動,「有話直說。」
陳四喜道:「也沒什麼,我一會兒想蹭頓飯。」
他打小沒娘,他們家又沒下人,多年來一直是他爹和他輪流下廚。
然而爺倆廚藝都不咋地。
炒出來的菜只能勉強下飯,談不上好不好吃,他太想嘗嘗別人家的手藝了。
「可以。」謝潯爽快應下,隨後話鋒一轉,「打水劈柴掃院子的活兒,歸你了。」
陳四喜眼皮一跳。
他就說謝潯這廝絕不會讓人占到半分便宜來著。
但即便如此,也阻擋不了陳四喜想蹭飯的決心。
「得嘞!」他笑嘻嘻道:「哥您這邊兒請。」
——
到家後,謝潯把姜小小放回小窩,第一時間去灶房煎藥。
泡澡的桶是謝潯前兩天做籠子的時候順便用老樹根挖的,沒比吃飯碗大多少。
也就是說,藥汁要煎到濃縮為最多半碗,然後再兌水。
這副藥的味道,可比普通的草藥味兒刺鼻多了。
坐在院裡劈柴的陳四喜連打了幾個噴嚏。
一面劈柴一面吐槽,「謝潯,你這開的偏方吧,靠譜嗎?」
姜小小一聞到這味道,整個人都蔫吧了,從小窩裡出來就想偷溜。
被謝潯兩根手指拿捏住,拎起來,挑眉,「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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