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台北盆地地区,就是个鸡肋!我们不会去开的,会让它自己开自己。在穿越者们的计划中,红毛城才是他们的菜。
以现在的生产力来说,还解决不了淡水溪的河水季节性泛滥问题。要不土著们也不会跑到山上半山腰上住。别胡扯,没有人天生是大山的儿女。
我们想要煤炭,土著们想要粮食想要金属,我们会按你们所付出的卡路里来计算比值。这一点他们充份学习了河口基地的经验,听说在那里,穿越者们与年轻的土著们鱼水情深呢。
比如,你们运送1oo斤煤炭到淡水河口,从开采到运输过程中,算你是重体力劳动,你一小时大约消耗一千卡,算十小时,我付给你十斤大米,足有一万五千卡,你便宜了吧?你可能不会知道卡路里的概念,但你总能知道多少粮食养活多少人吧。
回想那面的世界,你会现工资真的涨,可物价也真的涨,你还真的不停奔波,有人说是市场经济的魔手在控制,可我真想说是一个魔脑在计算你。就连卖烤肉的小贩都曾感叹说,真是的,收到的毛钱多了,付出的也不知不觉多了,真怪啊,算算和几年前一个鸟味。
所以穿越者们也会照做的,只让土著们比以前过得好一点就够了,他们会感恩戴德。如果土著们真能攒钱,那么穿越者们到时会挥动巨大的剪刀一下子剪掉,各种使用剪刀差的方法,穿越者们早都写到日记里了。
你们要是有了真正意义的自由财产,你***还能听我的吗?土著暂时不享受明人级别的待遇。
一定要让当地的土著为了生存而奔波起来,让他们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精力去反抗。
当然,奔波的范围是在穿越者们的指定范围内。这样才能顺利的开出此地,并且同时达到穿越者们的开目的。
生活应是向往美好的,但现在只是生存,一切从实际出。
倪但理牧师对穿越者们的感觉是对的,他们真的不怀好意,但是更隐形,17世纪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快要到了红毛城时,吴化龙早和他的小兄弟装作回去了。他们也不傻,不会在这时候出头。他们找了个地方远远地向红毛城望去,一定要弄清红毛蕃的反应情况,那也是一项任务。
荷兰人正在这座没有经过城建部门批准的非法建筑里忙乱着。
鲍恩上尉对倪但理牧师的到来大吃一惊:“怎么,那些魔鬼竟可以放了你?”
“他们不是魔鬼------”
“当然不是,他们一定是西班人搞的鬼。”鲍恩上尉意气风地说,“逃兵们总是给我截然相反的情报。”
说完,鲍恩上尉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下那些帮忙加强城建的雇佣军们。他们是可耻的逃兵,集体商量好了,给自己的胆小找借口。
“那些人是可怕的人,拥有无尽力量的人,可惜他们不是上帝的子民!”
鲍恩上尉笑笑说:“让他们成为上帝的子民是你的事情,我只是负责让这事情成为可能。”
说完他抽出自己的偑剑,阳光下,那西式佩剑窄窄的剑身折射了一下太阳的光茫。微风中,鲍恩上尉那红色的齐肩长很是飘逸。
倪但理牧师的心痛了一下,这是一个年轻的生命。
“哈哈,上帝需要利剑来护卫!”鲍恩上尉仍是意气风,他随便耍了一个剑花,精光四射。
“鲍恩上尉,我可以到你办公室里谈一下吗?”
鲍恩上尉的蓝眼睛认真地看了一眼倪但理牧师,倪但理牧师感到一种寒意。
“欧沃德总督呢?我相信我会死去,他也不会。”鲍恩上尉小声说,“是‘他们’派你来的?”
鲍恩把他们这个词咬得很重。
“是的,我也不知道欧沃德总督怎么样了,他们派我来和你好好谈谈。”
“我希望得到真实的情报。”
倪但理牧师悲伤地说:“会的,如您所愿。”
鲍恩上尉的心一沉。
在鲍恩上尉的办公室里,倪但理牧师又看到了那些厌恶的税单,这小小的东西,已经成为他刻骨铭心的阴影,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小小的个子的身影。没有人可以用一种比鞭打和火烧更狠毒地惩罚一个做过错事的人。尽管这错误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的责问,让自己无话可说。
“你走到这儿花了很长时间?”鲍恩上尉很随意地说。
“他们开船送我来的。”
鲍恩上尉的蓝眼睛里结上了冰霜。
“他们堵住了河口?多少艘船?大概多少门炮?”
世俗啊,我什么时候才能逃离?倪担理牧师伤感地想到。
“一膄船,两门炮,”在鲍恩上尉还没露出笑脸前,倪担理牧师又补充道;“我们所有的船都没有它大,而且它还是铁做的,两门火炮可以连,还可以爆炸。”
鲍恩上尉审视着倪但理牧师的脸。
“他们要挟你了?”
“没有!你不要质疑一位把所有虔诚献给上帝的人!”
感谢老朋友yezhongye、美乐芝、酒后不乱性三个人的帮助,会挺过这段艰难时期。
也谢了那些全订阅的书友,这都是给我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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