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飯,商旻深回房收拾好書包,儘管頭疼得要死還是得去上學。
路過一樓,他想了想,還是走去琴房跟鍾臻道別。
小白狼倦倦地呼嚕一把耳朵,「我要走了,鍾先生一個人在家一切小心。」
鍾臻從盲文琴譜中回神,起身來到他面前,「要走了嗎?」
「嗯。」
「安心學習,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商旻深揉揉鼻子,「好。」
剛轉身,鍾臻又突然叫住他,「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逃無可逃,商旻深只好面對內心,「記得。」
「你感覺怎麼樣?」
「不知道……」小白狼的耳朵敏感地動了動,「應該是,喜歡的。」
鍾臻向前走了幾步,從後環上他,穩妥地撐著他的後背,「那就太好了。」
「是我主動說要接吻的,」商旻深蹭蹭無端發癢的鼻子,「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耳邊是鍾臻低低的笑聲,「你打算怎麼負責?」
商旻深側過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巴,「這樣子。」
「可以。」鍾臻用力揉了揉他的毛髮,用以前不曾使用的力道,也是忍得辛苦。
「快去上學吧,趁你的尾巴還沒出來。」
商旻深噘著嘴往外走,「不要再提尾巴的事情啦!這個叛徒!」
。
商旻深走後,鍾臻又接到了老師家人的電話,說音樂會的場館已經搭建好了,讓他有空去彩排。
好不容易雀躍的心情重歸沉寂,鍾臻淡淡道謝。
老師的女兒勸他,「這次機會很難得,我爸爸說了好多次了,想重看你站上舞台,聽你演奏。」
「我知道……」
「如果要來彩排的話,一定要提前跟我講哦,」對方忽然問,「聽說你最近去看過我父親?」
「嗯,我去的時候老師還在休息,我就跟他簡單交代了一下我的近況……哦對了,我最近提交了結婚註冊,伴侶是白狼族,小我八九歲了。可以幫我告訴老師嗎?」
對方替他開心,「恭喜啊,我爸爸知道了一定也很開心的。」
「是啊,本來打算登門親自告訴他,但是每次去都趕不上好時候,老師不是在治療就是在休息,我又忙著準備音樂會……」
「沒關係嘛,你也可以在音樂會現場告訴他!小鍾,我為你感到高興,我相信我爸爸也是由衷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