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怎么了?我的种就该这样。想吃什么就得自己动手。”贾东旭说道。
“妈,我想吃糖。我想吃大白兔奶糖。”棒梗看着秦淮茹。
“吃糖长蛀牙。你现在本来就没牙。再吃糖就更不长了。”秦淮茹哄孩子。
“我不管。我就要吃。你如果不给我买。我就自己想办法。”棒梗吼道。
“你想干嘛?”秦淮茹皱眉问道。
棒梗没有说话,而是扭头不去看她。
秦淮茹见状眉头紧锁,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傻柱说的没错,她对棒梗得多上点儿心,否则真容易出大事儿。
次日,一大早。
小枣跟王富锦站在院里,
学着他的样子,在打太极拳。
太极拳讲究以柔克刚,,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刚柔并济。
打完一套太极,再来一遍咏春。从二字钳羊马开始,
双脚与肩齐,脚尖略微内勾,身体缓缓下蹲。
右手在前,左手放置心口处。左手在前。右手放置心口处。
前侧手,手心上斜。后侧手,后心平行。小枣学的有模有样,颇有一代宗师的天赋。
因为她从小喜欢听戏,所以对生旦净末丑很了晨练结束,回屋准备早餐。
一人一杯纯牛奶,
一张杂粮煎饼。
卷进去两个煎蛋,两片儿鱼肉香肠。再来一碗豆汁儿填填缝儿,小两口同时打了个饱嗝。
“他们说你以前是胡同串子?”小枣看着王富锦。街溜子是外地人的叫法,
胡同串子,才是京城对不学无术之人的称呼。“你觉得我像吗?”王富锦笑着问道。“一点儿都不像。”小枣看着摆满各种书籍的书柜说道。
如果胡同串子都像她男人这么有学问,那也太可怕了。
等到他俩出门儿,院里上班,上学的人都走完了。
就在他俩离开院子十几秒后,棒梗背着书包从屋里出来了。
书包里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着什么。
广播室里不忙。
小枣跟两个女孩聊天,
她俩最喜欢问她,有关王富锦的事儿。小枣起初很不适应,慢慢就习惯了。
零号车间,程建军手持焊帽,看着王富锦完成高难度焊接。
然后去敲焊渣,看看焊接的纹路是什么样的。
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个人不就是看天赋吗?
天赋好的,一遍就能记个大概,多练几次手就成了。
天赋差的,次次都能记个大概,天天练还是学不会。
“刚才我说的都记住没?”王富锦问程建军。
“放心吧,师父,我都记住了。”程建军笑着说道。
“那行,现在你来一遍。”王富锦把焊枪交给程建军。
等到程建军戴好焊帽,王富锦走到焊机跟前,俯身调节电流。
“轰!”
程建军手持焊枪,看着焊条刚接触到钢板,就出一道强光。
把他给吓一跳,吓的他差点儿把焊枪扔了。周围的工友们一阵哄笑,然后继续各干各的。“忘了跟你说的操作步骤了?”王富锦没好气道。纵使程建军被吓得脸色白,王富锦也不会安慰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