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隧道······
·····何··(√)蹺蹺板
···············
···············
a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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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6章第五十六章再戰秀7
pVc身上穿著4號的號碼布,那讓他看起來很不舒服,手一直在肩膀和胸前扯來扯去。
何已知可以想像如果在場外他會說什麼,類似於「老子這輩子第一次穿抹胸」這樣的。
隨著比賽持續進行,冷清的賽場周圍也聚集起了一小堆人群,現在圍觀的觀眾已經比何已知和net出場時多了一倍。很多人穿著拖鞋,看樣子是昨天比賽之後留在俱樂部過夜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家庭,帶著狗和孩子,而年輕人大部分是單人前來,並且在第一天的高級賽和中級賽結束後就離開了。
阿狗走出檢錄口時,沒留神被地上連接計時器的電線絆了一下腳,哈士奇發出一聲有點不爽又有點委屈的低吼。這時詼諧的一幕發生了,緊跟在他後面從檢錄處追出來的pVc在同一個地方,也被同一條線絆了一下。
場外的觀眾哈哈大笑,只有觀賽區的四人提心弔膽地捏了一把汗。
「他倆行不行啊?」山竹滿臉黑線。
侯靈秀也沒辦法再沉默下去:「我們會不會太急了?」
「急什麼?」何已知問。
「讓阿狗參加比賽啊,」侯靈秀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同時煩躁地原地踏步,「他之前流浪了那麼久,還被城管抓過,不是一直很怕人嗎?」
高中生指了一下周圍的觀眾,表情好像他們都是什麼洪水猛獸。
「想懺悔的話自己找個教堂,別影響我看比賽。」雁行舉著戈多的爪子發話,同時坐在他腿上的小狗也附和地「汪」了一聲,叫聲非常清脆。
「我可能不該勉強他參加。」何已知訥訥地說,話音剛落,忽然被撓了一下胳膊。
也許在他出現之前,倉庫的捲簾門從沒有在白天打開過。
藝術家站在起跑區,顯得有些猶豫,墊著腳,不停地用小步子前後挪動。
因此很多人選手在聽到開始之後,都會陷入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出發的迷惑之中。
現在,一條怕人的狗和它怕人的主人,正在一群人的注視中,戰戰兢兢地朝起點走去。
而且事後何已知問他,pVc也承認自己是想用完了再偷偷還回去的。
犬敏捷的出發方式是在裁判宣布開始後,選手自己掌握起跑時機,出發之後再以賽犬接觸起點線為信號開始計時。
pVc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和他們相處過程中說過「太久沒和人說話感覺有點怪」或者是「我好久沒有見到過這麼多人」這種話。
他是所有人里最早認識藝術家的,也同樣是他,在深夜帶著一車人和動物強行地闖進了對方鬧市中隱居的秘密基地。
pVc選擇的是訓練師站在起點線後和賽犬一起出發的起跑方式。因為平時訓練時他們都用響片輔助,這是第一次脫離咔嗒聲的引導,不知道阿狗能不能接受,所以雁行建議pVc全程緊跟在哈士奇身邊,貼得越緊越好。
山竹和侯靈秀也沒能躲過,紛紛膝蓋中箭舉手投降。
雖然幾乎都是嘻嘻哈哈的玩笑在聊天中一帶而過,但上次娛樂賽時,何已知卻發現pVc在人群中確實有些越性格範圍的不自在。
也是那時何已知意識到,pVc可能真的有點怕人。
當時藝術家的反應是抓了抓頭,渾身不舒服地說:「說出來太尷尬了。」
因為磨蹭得有點久,裁判再一次吹哨提醒。
何已知問他為什麼不告訴警察?畢竟派出所知道他是學生之後是想放人一馬的,只要他表現一下態度,但pVc偏偏不肯。
他眼睛一斜:「還有你們兩個。」
何已知心裡也很沒底,比起阿狗,他其實更擔心pVc。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裁判吹響了哨子,意味著比賽開始了。
如今回想起來,按照藝術家那種非常環保的製作雕塑、錄製過程、立刻拆卸的創作方法,完全沒有在大夏天騎著三輪車滿大街找垃圾桶的必要,直接拿著美術學院的學生證找居委會說明情況,借用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可他偏偏選擇了最離譜的的方式——直接偷。
pVc抓了抓頭髮,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一摸阿狗,在即將摸到的前一秒猛地把手收了回來,還煞有其事地做了個深呼吸。
目睹了這一切的侯靈秀小聲問:「他在幹嘛?」
「他應該是聽錯規則以為裁判宣布開始之後就不能碰狗了。」何已知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
「其實是可以的?」侯靈秀追問。
「在正式計時之前都是可以的。」何已知一邊回答一邊看著雁行尋求肯定。後者沒有反駁,說明是對的。
山竹握緊拳頭:「加油啊,Vc哥……為了理髮店!」
在光哥即將第二次吹哨提醒之時,他們終於出發了。
起步的度不太快,pVc跑在阿狗斜前方,用身體引導著哈士奇。
前三個障礙很快通過,接著到a型板,因為他們還沒有訓練到這麼細節的部分,所以雁行給他們的策略就是不用管接觸區,只要正常通過就好了。
下板以後,pVc同樣用身體把阿狗護送到蹺蹺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