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雪表面是技師。
但偶爾也會接幾個皮肉單。
她賺的要比侯軍多不少。
天象的人背后都說,侯軍就是陳曉雪養的小白臉。
本想侮辱我的侯軍,卻把自己侮辱了。
侯軍氣的渾身顫抖。
他甚至握著拳頭,想給陳曉雪一巴掌。
但這是員工例會,他還沒這個膽子。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一直冷著臉,沒說話的蘇梅忽然看向我,問說:
“初六,你確定要陳曉雪給你交罰款嗎?”
我沒說話,而是從隊列中走了出來。
路過陳曉雪身邊時,我淡淡說道:
“謝了,這錢不用你交!”
接著,我便走到蘇梅面前。
“罰款我自己會交,但蘇經理您欠我的錢,是不是該還一下?”
我的口吻,聽似尊重,實則冷漠。
我話一說完。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我,一個天象最底層的服務生。
蘇梅,除了老板,天象她說了算。
而她居然會欠我錢?
這怎么可能?
就連蘇梅都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反問說:
“我欠你什么錢?”
“昨晚那一萬塊!”
昨天去賭場,是用我的一萬塊買的籌碼。
最后贏的二百萬籌碼,又給了蘇梅。
我們談崩后,那一萬塊也沒再給我。
雖然,這一萬塊是之前蘇梅給我的喜錢。
但既然給了我,那就是我的。
所以,我必須要。
“呦,記性挺好的嘛?”
蘇梅嘲諷的說了一句。
但她還是打開手包,從里面拿出一沓錢,遞給我,冷冷說道:
“一萬塊,夠了吧?”
看著蘇梅,我并沒有接過這錢,而是慢慢的搖了搖頭。
“不夠!”
我的話,讓蘇梅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