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雙手拘謹地擰住袖口,整個人都止不住顫抖起來。
呵~
一聲輕笑入耳,很熟悉,真田裡奈鼓足勇氣抬起頭眨眨眼。
「緊張?」真田弦一郎問。
真田裡奈點頭,歪頭想了一會兒又連連搖頭,貝齒咬著下唇,不知所措。
男人黑眸中的點點星光開始有了燎原之勢,誘人卻危險,他支起身子湊近她,大拇指不斷磨拭著她的臉頰。
「以後請多指教了。」他說。
真田弦一郎的吻就如他的人一樣,沉穩之中又不失熱血,舌尖抵著真田裡奈的上顎,不一會兒,又尋了她的舌與之交纏纏綿。
喘息灼人,心跳的聲音也似乎更加強烈了。
她不知所措地揪著他和服的領口,他氣定神閒地扯了她和服的帶子。
沿著腰身慢慢往上的手掌帶著薄繭,撫摸在細滑的皮膚上總能讓真田裡奈壓抑不住地哆嗦。
太燙人了,也太羞人了。
真田裡奈低吟一聲,把頭埋進真田弦一郎的脖頸里,哼哼唧唧地不知想表達什麼。
室內溫度節節攀升,等終於到了火焰山之後,真田弦一郎將真田裡奈扔到被絮上,三下兩下脫完和服之後,他便以壓倒性地氣勢壓上了真田裡奈。
………………
沉浮之中,唯有交纏。
男人的背肌都是汗珠,他尤不知足,像是領航的船長,帶著唯一的客人向天涯海角激進。
女人的淺吟交織著男人的低吼。
真田弦一郎托著真田裡奈的臀部,讓她更貼近自己。
沒有什麼比此刻更為默契了。
事後,女人軟趴趴地趴在男人身上。
「弦一郎。」
聲音嬌俏俏的,還帶著獨有的剛經歷過痛快纏綿之事兒的沙啞。
「嗯。」
真田應了一聲,聽起來心情不錯。
饜足了的男人總是格外好說話。
「我想當你的帽子。」里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像天上的星星。
真田弦一郎挑眉:「為什麼?」
「因為做你的帽子幾乎可以不離身。」
「呵,你真是太鬆懈了。」
………………
醫務室內,真田弦一郎被校醫給拖住——說什么小男朋友一定要陪著小女朋友才是。
真田黑著臉解釋兩人只是同學關係。
奈何校醫裝聾作啞,就是不願意相信。
沒有辦法,他只好在休息室陪著。
校醫說,安源里奈同學昏倒是因為嚴重的睡眠不足,疲勞過度。
一個學生能把生活過成這樣實在是太鬆懈了,真田弦一郎看著床上的人,眸子裡都是不滿,骨子裡想揍切原的暴動因子開始蠢蠢欲動。
突然,
床上的安源里奈同學臉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