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不让你问,你就别问,”三财拉四米一下,“姑娘家家的!”
“。。。。。。”四米忽然福至心灵,惶然大悟,“是那话。。。。。。长!”
“羞死了!”季晓甜一把按下她脑袋,“还说!”
“哎呀妈呀!”四米尖叫着,爬起身跑门外去了。
“然后呢?”大贵认真地说,“仅这三条,王爷得遭许多人嫉妒吧?”
“我觉得也是,”二运点头,“老遭人嫉妒了!”
“我也想。。。。。。”三财一脸神往,“我要是有这三强,或许就能给财主家当女婿了!”
“那后来呢,”季晓甜低声问夜云卿,尽量减轻脸上的羞涩感。
“这三强何止是遭人嫉妒,”夜云卿继续说,“也被无数女人惦记,其中就有娴妃。”
“真是无耻!”季晓甜撇嘴,“我就瞧她满脸骚气,看你的眼光都不正!”
“然后。。。。。。唉,还是别说了,”夜云卿语气懊恼,“反正本王就被皇上治了罪,就成这个样子了!”
“啪!”季晓甜一把掌拍在香案上,“我要是没猜错,娴妃一定勾引你了,是也不是?”
夜云卿垂着眸没说话,神情里满是愤懑,想来那事让他十分没面子。
“那卿王,你究竟上没上娴妃的床?”季晓甜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夜云卿倏然举起冷眸来,“你猜呢?”
眼见男人邃眸里迸出愠怒,季晓甜赶忙闭了嘴。
她猜?
她往哪儿猜?
次日,大贵回卿王府看了看。
回来后对季晓甜说:“王府整个烧成废墟了,根本没法住人,就是后院没过火,下人房还能住!”
“那我们先搬回下人房吧,”季晓甜说,“我记得那里也不错的,比寻常百姓家的房子还强些!”
“但是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四米眼泪汪汪,“王爷这么矜贵,不能跟着我们要饭的!”
“要不这样,”季晓甜说,“我们回去开王府后院的花园,种菜养鸡喂猪,也能吃上饭的!”
“五福你还会种菜养鸡喂猪?”四米很是惊讶,“你跟谁学的啊?”
“以前干过,”季晓甜笑笑,“难不住我的。”
没穿越之前,她所在的部队在一座小岛上,岛上自力更生,这些活她都会做。
商量定了,大贵就背起夜云卿,大家回了王府后院。
一番洒扫,几间下人房整理出来,住着还算干净宽敞。
刚安顿好,就听外面一声传报:“皇上驾到!”
夜云卿躺在木板床上不能动,季晓甜就带着大贵四人在屋门口跪了。
夜正明走下龙辇,后面一顶小轿里,跟着走下娴妃。
一眼看到跪在那里的季晓甜,娴妃哈哈大笑起来。
“五福,你还真是叫花子命,连你的丐帮兄弟都来了!”
“他们是五福的好兄弟好姐妹,”季晓甜冷声说,“昨晚王府失火,是他们及时赶到,救了我和卿王。”
“哼,”娴妃眸光一阴,嘴低下狠,“怎么就没烧死你们呢!”
“五福,”夜正明板着脸开口了,“朕听说王府昨晚走了水,夜云卿有没怎样啊?”
“皇上,”季晓甜抬起头来,眸光清冷,“您还惦记着卿王的生死吗?”
“废话!”夜正明冷哼,“朕当初没有当场将他赐死,不足已说明了一切?””
“那就多谢皇上记挂,”季晓甜说,“卿王昨晚被救出来了,我们现住下人房,一切安好!”
“住下人房也能安好?”娴妃笑呵呵,“五福,你还真是小叫花子,随遇而安啊!”
“娴妃娘娘放心,”季晓甜哼一声,“即便是住下人房,我和我家相公恩恩爱爱,小日子一样过得蜜里调油!”
“。。。。。。”娴妃一下黑了脸,无言以对。
“五福,”夜正明说,“朕念你和卿王痛失家园,给你们带来了米面粮油,还有一百两银子,你先收下吧!”
“米面粮油五福留下,”季晓甜说,“一大家人需要吃饭呢,一百两银子就算了吧!”
“大胆五福,”娴妃拧着眉,“你这是嫌皇上赏赐的少吗?”
“五福不敢!”季晓甜不卑不亢地说,“卿王保家卫国,战功赫赫,连俸禄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这一百两银子?”
“卿王要得是洗清冤屈,而不是施舍,所以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夜云卿是戴罪之身,”夜正明蹙眉说,“朕这样待他,已经不薄了!”
“这女人就是不领情!”娴妃横眉怒目,“来人,给本宫掌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