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鸽大呼冤枉!
“哇,你也不想想当时的场景。”
傅永洋本就在和温渡说话,是他带着傅承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更别说傅承那人他拍一张照都得吃醋,要是在他眼皮底下把温渡拐走,回头来八成又得来嚯嚯他。
而且在场的那几人内除了他都和傅家关系不浅,他是真的吃瓜群众,一点也不想掺和进去。
将内存卡放进卡套,谷子戈从画馆会客室的沙上起身,拍了拍温渡的肩:“走了,来之前那位说拍完将卡放在这里就行,都不用修图。”
下班。
“你要直接回去还是回工作室玩会儿,不过工作室那群人最近在弄先前拍摄那个微广告的宣传后期,你过去估计得被抓过去当苦力。”
出了安检在电梯之前,谷子戈开口问温渡下班后有什么打算,不过没等温渡想好,出了电梯门谷子戈就看见了那个在停车场内似乎已经等待许久的傅老板。
谷子戈火往旁边跨了一步和温渡拉开距离。
温渡:“……”
真不至于,哥。
傅承:“接下来还有其他工作吗?”
谷子戈:“下班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有他也得说没有。
…
街道两侧的树叶大部分已经枯落,温渡靠在车窗上,呼吸间的热气使得车窗玻璃上一小块区域变得雾蒙蒙的,透过那块被雾气迷糊过的的地方,就能看见窗外的景色皆变成了模糊且拼凑起来的色块。
车内开着空调,温渡将外套脱了抱在怀中,浅色的高领毛衣遮盖住白皙的脖颈。
自傅承将温渡从画馆内接走后,一路上青年都很沉默,乖乖的坐在副驾,偶尔将头靠在玻璃上幼稚地哈出一块雾气。
青年自以为藏的很好,却不知道纠结和欲言又止已经完全写在脸上,傅承现后觉得好笑,没忍住带着笑意地询问:
“在想什么?”
好,既然被你现那我也不装了。
“在想傅老板会不会有哪天失业了。”
临走之前傅永洋那句,傅承和傅永宁用股份做了交易确实被温渡听进去了。虽然说,傅承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考量,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傅承努力按捺住那上翘的嘴角:“会。”
温渡:”?!”
青年一瞬间睁大的双眼就像是受惊的小鹿,那双桃花眼中还有先前打哈欠时未完全消散的水汽。
“会,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一成不变的。”
噩耗。
傅承说的很认真,没像在开玩笑。
“但为了家里的两只橘猫,我在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生。”
一时间青年面上的神情如调色盘般精彩,傅承欣赏了一会儿决定不继续逗弄那人。
“如果你的担忧是出自傅永洋说的那句话,那么大可不必。我同傅永宁交易的股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甚至不到1%,不会影响什么。”傅承抬手,将青年翻起的毛衣衣领整理好,“刚刚想说什么?”
温渡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
“还想安慰你说,我拍摄接了那么多单子,其实现在也有点小钱……”
车内一声低沉而磁性的笑使得温渡感觉自己脸颊的热度又在继续飙升,浅色的毛衣使得脖颈和耳根的淡粉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