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架这块,江嫦从来没输过,正好让这家人尝尝她的力气和手段。
江嫦抓起旁边的看热闹的光脖子黑毛鸡丢过去迎接敌人。
在众人惊呼下,老婆姨和黑毛鸡撞在一起,黑毛鸡挥舞着翅膀,十分用力地想要在老婆姨头上站稳。
老婆姨为数不多的头被鸡爪子迅地做了个造型,于是一群人见到了传说中的“真”鸡窝头。
黑毛鸡扑腾着翅膀飞在地上仰着脖子咯咯咯,神气十足。
江嫦身体晃了晃,小脸白对众人道:
“诸位邻居都瞧见了,是她先要撞我肚子,我可没动手。”
吃瓜群众看着惨不忍睹的老婆姨:。。。
老婆姨眼珠子一转,转身进屋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出来了。
“哎呦,我的命苦啊,一岁死了娘,十五岁没了爹,二十岁男人被抓了壮丁,六十多岁了竟然让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难民给欺负了哦。。。”
她往地上一躺哭得凄惨无比,怀里的婴儿也有气无力哭了起来。
看热闹的人瞧着站在那里的江嫦,又看看形容狼狈的老太太,还有被龇牙咧嘴的恶狗守着的小媳妇,有心软的开始和稀泥了。
“是呀,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
“远亲不如近邻,妮子,你就算是在这里暂住,也要打好关系的嘛。”
“是的,你这肚子瞧着也快生了,你独自一人,需要搭把手的时候,还得是靠邻居帮忙的。”
“可不是,她那么大年纪了,一辈子不容易,你别和她计较,年轻人心胸要宽广。”
“……”
江嫦翻个白眼,再次怀恋长得麻麻赖赖的秦老寡妇三秒钟。
同样是寡妇,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谁敢欺负额娘!”
“谁在欺负额奶!”
一大一小两个声音同时出现,人群散开,一高一矮长得有几分像的人出现在江嫦视线里。
男的是小媳妇的男人,个头挺高挺壮,可惜是个绣花枕头,时间不长,又菜又爱玩。
老话儿怎么说来着,癞蛤蟆上王八,时间短玩的花。
七八岁的男孩儿吃得胖乎乎的,只能看见眯成一条线的眼睛。
衣服紧巴巴地贴在他身上,颇有一种一览众衫小的感觉。
老婆姨看着自己的儿子来了,将怀里的婴儿朝着地上一丢,看都没看一眼,一骨碌爬起来哭兮兮地朝着绣花枕头喊道:
“儿子,你给娘做主啊,这个小b子欺负人啊!”
绣花枕头嫌弃地往后退一步,“娘,你掉粪坑了。”
“嗝!”老婆姨的气势消散大半。
周围人哄堂大笑,在对上绣花枕头的满是威胁的目光时候,瞬间止住笑意,移开视线。
绣花枕头虽然嫌弃自己老娘,但不耽误他作威作福,转头一言不地朝着江嫦挥舞起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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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两张~~~~上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