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大人,这是今天的报告。”三日月抱着一摞纸放到审神者的桌子上。
“你放那吧,啧,这头真特码烦人……我靠老子说出来了,多少年了,呜呜呜……”审神者激动流泪,她终于吐槽出来了。
“审神者的头,其实很……嗯颜色挺多的。”抱歉我的审美真的不允许我说它很好看。
“呵呵,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卡壳了,还有颜色多有什么用,头多才是王道。”审神者翻了个白眼。
三日月看着她那宽大的缝,陷入了沉默,玛丽苏女主也会秃头吗。审神者感受到了三日月犹如实质的目光,再次悲从中来。
“我本来不秃的,不秃的!可是架不住这具身体自己动手啊,今天糖果色,明天也糖果色不行吗。它偏不啊,凌晨给自己染头,一染就是三点以后了,呜呜呜……熬夜加频繁烫染……我的头啊啊啊”
审神者哀嚎着悼念逝去的头,三日月在一旁嘴角抽搐,原来一天一个色系是自己加班加点熬夜染的啊。
“那一晚变长的头?不会是假吧。”
“不然嘞,还有我脑袋上飘的花,你以为是真的吗,那都是劳资的身体半夜去放的,第二天再原路走一遍,到点就触机关。”
三日月听的惊呆了,他说怎么之前看见审神者和石切丸边竞走边说话,原来是要赶不上点了吗。
审神者似乎是被这些话憋的久了,不用三日月回答,自己就跟倒豆子一样不停的吐槽。
“我跟你说还有我哭出来的钻石,你知道我有多么想揣兜里吗,但是这个破手就不动啊。后来我还去找过,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捡走了。我辛辛苦苦哭出来的,呜呜呜……”
三日月看着挂在审神者脸上的面条泪,有些奇怪。似乎清醒后的审神者流泪并不会变成钻石。
“阿鲁几,你怎么了!”长谷部面目狰狞的冲进来。
“我没事,不是三日月的错。”慕容翠花的眼泪滴一颗颗落下,变成了璀璨的钻石。
“三日月,我说过的,你……唔唔”
三日月一把将长谷部捂着嘴揽进来,“别动,配合我做个实验,你不想姬君永远这样吧。”
长谷部停止了挣扎,三日月在长谷部耳边轻声说道:“诺皋,太阴将军,独开曾孙王甲,勿开外人;使人见甲者,以为束薪;不见甲者,以为非人……”
三日月说了三遍,最后捏住了长谷部的鼻子,示意他屏息。长谷部虽然疑惑但是为了阿鲁几听话的憋住气。
“咦?劳资的长谷部呢?”审神者脚踩桌子,惊奇的看着三日月问道。
会说脏话,姿势豪迈,是本人。“隐身了而已,我也没想到会成功。”三日月也没想到会成功,这个方法其实很复杂,但是自己简化了。
“隐身!而已?!大佬求抱大腿,我真的不想当智障啊。”审神者哭唧唧。
“姬君是种花人吧,回去多看点书,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引用《遁甲中经》描述了隐身的方法,也是我刚才用的,只不过我简化了一下而已。”
“爷爷说的对,我回去就看,所以能抱大腿吗。”审神者羞涩的看着三日月。
“乖,您在想什么美事呢!”
“不要啊!爷爷,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而且我捏肩捶腿泡茶一条龙服务,最重要的是爷爷想喝什么茶,我都给您买。茶点也是小龙景光独家特制哦。”
“emmmm……”三日月可耻的心动了,老爷爷年纪很大了,在拯救世界的途中让自己过的好点也很正常吧,哈哈哈。
很好,说是全身心扮演壳子,还真是一点也不给自己放水,把三日月的心态拿捏的很透彻吗。
“噗——呼呼呼——”
“长谷部,请你不要责怪三日月,也不要动手,因为你们无论哪个受伤我都会心痛的”
长谷部亲眼目睹了自家阿鲁几变脸现场,可能是因为长谷部出现的太突兀了吧,慕容翠花的脸现在还在抽搐。
三日月看着嘴有点歪的审神者,立刻又施了一遍咒,长谷部再次隐身。
审神者使劲搓了把脸,“哎呀妈呀,这脸蛋子差点面瘫了。”。
“姬君,时间紧迫,长谷部憋不了那么久。我就长话短说,一会我离开房间,我需要知道我离开后您是否还会清醒。”
“好。爷爷你放心吧。”
三日月离开房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审神者再次成为了慕容翠花。
“长谷部,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这样的你如何让我放心把自己交给你。就算是三日月无法克制对我火热的爱,你也可以好好说。长谷部,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好了,不用再听下去了,这种标准的玛丽苏独白尬的三日月麻。
三日月推开门,“姬君,你……还好吗。”
“哈哈哈哈哈,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太他妈尬了。”审神者整个人都灰暗了。
“不,阿鲁几,我不在意的……”
“长谷部,我暂时还不想看见你。”
漂亮,灰暗的人有两个了,三日月轻咳一声,不再看戏。
“你们……难道不想听听我的结论吗,我想或许可以开始解决姬君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