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迷茫的看向四周,他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个解释,他永远都忘不了。在他为了大家的安危努力讨好星时,被星惩罚时,他们在拿他撒气。
“星不断的伤害着我的身体,所谓的兄弟和同僚则是伤害着我的精神世界。星不开心时会拿我撒气。大家在星那里受委屈时,也会拿我撒气。区别只在于我的兄弟用了更令我绝望方法。”
【鸣狐】悲伤的看着【乱】道:“你的过往一直是这样荒芜,凄凉吗?”
【乱】眼中噙着泪,抬头笑的难看极了,就像是木偶被丝线扯着嘴角上提一样。“不,不是的。太阳也曾短暂的照耀过我,是狐。在狐在位时,粟田口大家都很好,我每天的日子就是和短刀玩游戏,和清光逛万屋,再和各位同僚并肩作战。”
【乱】说的这些经历是很平常的日常,是千千万万把乱藤四郎会经历的,但是他却把这当成了生命中的美好。
“但是美好太过于短暂了他无法治愈我漫长的黑暗时光,更何况每当我想到以前的美好,我就会更加恨一分,星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伸出了手,你们说多可笑他把我拉进了无尽的黑暗中,但我又因为他施舍的比萤火虫还要微弱的光亮感激他。”
【乱】用手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来说明星所谓的光究竟有多么的微弱。“所以在一次次循环里,我因为恨找到了曾经的本丸,我要所有人都去死,都去遭受和我一样的痛苦。谁都跑不掉。”
【乱】的了狠的说,他此时的眼神就像是穷途末路的孤狼,疯狂而残忍。与之相比【鸣狐】此时一片空白,他的脑子乱的很,本来想要问出口的问题,现在却是一丝声音都不出来。
【鸣狐】轻颤他不断的否定着自己的猜测,平复着心理的复杂,他一定要问清楚,哪怕……结果是他和【乱】都无法接受的。
“你是不是把曾经的本丸围困过一次。”
“是啊,在我杀掉星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升华了,可惜世界重启了。不然…我会和大家玩一个游戏,名字就叫过家家,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星还没死但遇刺了,然后我再在所有人面前被折磨,我想知道他们能骗自己多久。
最后一点点的折磨他们,等他们终于受不了想要弑主时,锵锵…是惊喜哦,原来折磨他们的人是我啊。”
【乱】说着说着话题就偏了,但是可以看出【乱】对这个游戏是十分期待的。
“你偏题了。所以让本丸进出不得,还截断了时间的流逝,导致审神者饿死,刀剑慢慢变成一堆废铁的是你!”【鸣狐】的语气很激动。
“对呀,怎么了嘛。星他该死,刀剑们也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我曾经的痛苦。”【乱】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是星……”
“什么?”
“我说不是星,是狐。你围困的审神者是你曾经唯一的温暖——狐!”【鸣狐】声音比之前还要尖利,这次听起来真的很像狐狸凄厉的叫声。
“是狐?别开玩笑了,我算好了时间的,那段时间明明在位的是星!”【乱】愤怒的一挥手将直播间打到一边。
“乱真的是狐,那可是我和鸣狐的审神者我怎么可能记错。”【鸣狐】的话无疑给了【乱】一记重击。
“你?你和我是一个本丸?不可能,鸣狐对我的态度糟糕至极,是不可能心疼我,也不可能说‘错的不是你’这样的话。”
“可我不是鸣狐啊,乱我是小狐狸,是占据了鸣狐身躯的灵兽。你知道吗,狐的死亡不是意外,是星做的。在我的世界线里,我们揪出了星,狐活了下来,不出意外他还会活很久。”
【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也浑不在意。
“不出意外,所以我就是哪个意外。哈哈哈我亲手杀掉了我唯一的光。”【乱】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笑,他夸张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厉和苍凉之意。
【鸣狐】脸上划过一丝丝的不忍,因为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更让【乱】绝望。“星的独门绝技‘傀儡戏’,可以随意操控别人做出决定,说出违心之语,做伤人姿态。”
【鸣狐】闭上眼睛不敢看【乱】的反应,因为失去视觉,导致他其他的五感更为敏锐。就如他现在可以听到【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和急促。但他始终没有听到【乱】有别的反应。
【鸣狐】悄悄睁眼,现对面的【乱】此时垂着头,散乱的头将他的脸挡死,现在谁也不知道【乱】此时是什么表情。
就这样,时间仿佛进入了静止,直到【乱】抬起了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鸣狐】,倏的他道:“你没骗我?‘傀儡戏’……你的意思是本丸的大家其实是被操纵才这么对我的,是吗?”
“星喜欢玩弄人心,时政在抓获他后,现他原本的本丸里就有一把刀被众叛亲离,只是哪把刀是星计划的初期阶段。
但即使是初期他也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他不再相信任何人。直到时政证明了他的亲友皆是被操控后,才开始好转。”
这是真实的,他曾经与鸣狐等还看过哪位刀剑男士,原本好好的刀变成了惊弓之鸟,还有了被害妄想和抑郁双重心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