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武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冷?”
潘晓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有点冷。”
武松见她衣衫单薄,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潘晓妍的肩膀上。潘晓妍感受着外套上残留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此时正要回家的西门庆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他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过了一会儿,西门庆的诧异逐渐转变为嫉妒和醋意。
潘晓妍对武松说道:“你回去吧,我快到了。”武松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看着武松离去的背影,潘晓妍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感动和柔情。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嘴角也微微上扬。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西门庆看在眼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似乎随时都会爆出来。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西门庆疾步走到潘晓妍面前,脸色阴沉,吃醋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和武松在一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眼神也带着怒火。
潘晓妍被西门庆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向他。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似乎不明白西门庆为什么会这样问。她轻声说道:“我……”
她正想向西门庆解释,却又想到了西门庆不肯帮她救李瓶儿,于是赌气地说道:“你不肯帮我,难道还不许我找别人帮忙吗?我和他在一起怎么了?我们正大光明,什么也没做。”
西门庆听到潘晓妍的话,心中的愤怒更甚,连带着脸也涨得通红。
他刚才明明看到武松看潘晓妍的眼神深情款款,看到潘晓妍身上披着武松的衣服,他心里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他将袖子用力一拂,生气地说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他转身愤怒地离开了。
潘晓妍看着西门庆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愤怒。她不明白西门庆为何如此不信任自己。
潘晓妍气冲冲地回到了西门府,她用力地甩了甩头,似乎想要把一肚子的怨气都甩掉。她一言不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外的春梅看到潘晓妍的脸色不对,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她赶紧跟了进去,关切地问道:“金莲,你怎么了?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春梅在心中暗自猜想,会不会是和武松去查案子的事展得不顺利。
潘晓妍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桌子前,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见她不说话,春梅不禁更加着急了,她拉着潘晓妍的手,说道:“金莲,你到底怎么了?
潘晓妍听到春梅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和西门庆吵架了,于是就说:“没事。”
她又急忙转移话题,抬头问春梅:“对了,我让你给县太爷的金镯子给了吗?”
春梅兴高采烈地说:“给了,我已经把瓶儿救出来了。说来也奇怪,县太爷似乎很好说话,我刚跟他说明情况,他就答应把瓶儿给放了,我感觉这过程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呢。”
说着,春梅不由得笑了起来,她接着说道:“现在瓶儿已经回到花家去了,我刚刚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还有些差,应该是在牢里受苦了。不过好在已经没事了,我让瓶儿好好休息,过两天我们再去看看她。”
潘晓妍听春梅这么说,放心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也充满了喜悦和欣慰。
此时,西门庆就站在潘晓妍的房间门口,静静地听着屋内二人的谈话。
他迈开大步,走进了房间,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散的怒容。春梅和潘晓妍一转过头,就看到了西门庆那张阴沉的脸。
春梅一向机灵,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对劲,她担心自己继续待在房间里,会让潘晓妍和西门庆之间的气氛更加紧张,于是她轻声对潘晓妍说:“那我先出去了。”说完,她缓缓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迈步向门口走去。
在出门前,春梅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潘晓妍和西门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她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尽量不出任何声响,然后静静地离开了房间。
春梅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潘晓妍和西门庆都没有说话。
此时的潘晓妍和西门庆刚吵过一架,两人之间的氛围都有些尴尬。潘晓妍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去看西门庆。西门庆则是双手抱胸,脸色依旧阴沉。
原本他想要来告诉潘晓妍,李瓶儿已经没事了,但眼下这个消息已经被春梅告诉潘晓妍了,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西门庆只好生硬地挤出一句话:“你去看望李瓶儿和花子虚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潘晓妍抬起头,一脸骄傲地说道:“我已经找到新的证据了,而且平儿也已经被放了出来,相信很快花子虚也会被无罪释放的。”她的眼睛闪闪亮,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无罪释放?西门庆心中有些疑惑,他急忙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他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自己和潘晓妍的距离,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潘晓妍没好气地说:“我和武松已经找到了新的证据,明天一早他就会将证据呈交给县令大人,相信县太爷一定会重新审理此案的,到时候花子虚就活命有望了。”
潘晓妍噘着嘴,还在为西门庆不肯帮她而生气。
看着潘晓妍得意的模样,西门庆想着,原来潘晓妍和武松一起是去查案去了,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潘晓妍,心想这个傻丫头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官场上的事就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