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弯着腰的汪红。
消瘦的小老头看见苏茉背着书包，问道：“不上课，都站着做什么？”
“谁打人了？站出来！”
苏茉往前一步。
消瘦的小老头打量着苏茉，消瘦的小姑娘脸色苍白，眼下淤青。
一看就是失眠没睡好。“小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注意身体……”
“…………”
“…………”
“老同志，你人还怪好的。”
消瘦的老人背着手点点头，“我是中文系的主任，以后有什么事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主任，就是她打人！她打的高老师……”汪红冲上来。
高老师？高老师在梁老师手里翻白眼了。
“高老师？”
高老师手按在讲台上，“咳咳咳…………主………任………杀人灭口了………！”
“啥？啥灭口？”年纪大了！主任抠抠耳朵。
“你这脸怎么回事？听说你被学生打了？”
梁老师挡在高老师面前，“主任，刚才老高犯病了！他正在救他。
脸上的得手印是我的……”
汪红抬起头，不可置信道：“梁老师你怎么包庇苏茉？”
梁老师转过头，不看汪红。
汪红咬着牙，不知道苏茉给梁老师下什么迷魂药了，为什么梁老师这么维护她？
汪红的嫉妒的直冒酸水。
“主任就是她，她打的高老师。”手一指苏茉。
消瘦的小老头愣了愣神，“你说啥玩意？谁打的……？”
消瘦的小老头——我宁可相信高老师被男人打了，也不可能相信他被一个女同志打了……
“你………跟我说说咋回事？”消瘦的老头随便一指。
后排的女同志把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消瘦的老头皱起眉头。
女同志讲完以后，忐忑不安的问：“主任，你不会开除苏茉吧？”
主任轻咳一声，“打蚊子为什么要开除？
你们这帮小同志，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
苏茉一脸懵，这中文系主任不帮同为老师的高老师，为什么要帮她？
高老师满脸不可置信，“主任？”
消瘦的小老头手一背，“赶紧上课。
主任！什么主任！！！叫唤什么？没事少叫我……
那个叫苏茉的，你跟我出来……”
苏茉背起书包，跟在中文系主任身后，经过汪红身边。
汪红往后退一步。
………………
“你叫苏茉？东北来的？”小老头背着手。
“哈哈………我认识你！”
苏茉笑道：“？？？？？我这么出名吗？”
小老头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