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弹壳……全都对上了。”
一名侦查员查看过狙击手所使用的狙击枪，对赵成汇报。
说明自杀的狙击手大概就是灭口间谍刘某的那名狙击手。
正因为这名狙击手死了，重要的线索断了。
不是还抓到的嫌疑人韩龙吗？
没用。
韩龙应该是樱花国间谍展出来的‘下线’，连间谍都算不上。
要是真能通过韩龙身上挖出樱花国的间谍网，那才是搞笑了！
……
回到俱乐部。
赵成瞅着一具具被抬出来尸体、九名被打断小腿的精神小伙、最后是手掌膝盖被打碎的韩龙。
转头看向身旁表情淡漠的肖尧……
六条人命，重伤十人。
这个小老弟挺暴躁啊！
可不管是赵成，还是其他国安侦查员，内心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肖尧是怎么做到1对13被堵在电梯，还能反杀4人，打断9人的腿？
并且被堵在电梯面对两名持枪青年，继续反杀？
面对持枪的韩龙再次反杀、抓捕？
最后连续躲开三次狙击，把一名特勤逼的自杀？
当你把所有的经过全部串联起来。
不觉得恐怖吗？
就算把一名国安顶级特勤叫来。
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国安侦查员们此时瞅着肖尧的眼神很古怪。
他们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满脑子都是“卧槽”。
心想：难道我们吃的大米不一样吗？
肖尧没有理会那一道道怪古的眼神。
他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要放下我最擅长的，跟着国安侦查人员的节奏走？
抓捕间谍，肖尧完全是新手，有很多地方根本就不懂啊。
但是……他懂刑侦。
最擅长的也是刑侦。
为什么不把这起间谍案当做刑事案件，用自己的方式去查？
刹那，肖尧的思维如开水一样沸腾。
他现抓间谍和悬疑案，真的很像。
都是在找线索，找隐藏幕后的黑手。
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已经告诉我们。
但凡实施犯罪者，必然会在现场留下直接或间接的痕迹。
只要那些间谍出现在龙国，必定会留下痕迹。
如果把间谍案比喻成悬疑案件，要如何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