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老人片刻沉思，“让你收回去。”
肖尧：……
您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
“去忙吧。”老人看向周祥武。
“是！”
周祥武起身，敬礼后离去。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一老一少。
肖尧觉得房间里似乎有一股异常的肃然，在挤压空气。
更好像有一座无形的山峰，在挤压着他自己。
“你的战斗能力是和谁学的？”
老人那双平静无波眼睛，闪过一丝冰冷，摄人心魄。
来了……肖尧顿生凛冽之感，“和我外公身边警卫学的。”
老人沉默了很久，“你对保家卫国这四个字，怎么看？”
“没有看法。”
肖尧摇头，“只求心安。”
刹那。
老人双眼明亮，闪过欣慰的神采。
紧随其后。
一股惊天的气势，从老人的身上喷涌而出。
带着凛冽冲天的寒意，落到了肖尧的身上。
“最后一个问题。”
肖尧双眼变得寒冷如冰，“你愿意为国家去死吗？”
肖尧：……
这是什么问题。
他皱起双眉，直视老人，“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去死吗？”
办公室内，又一次出现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
老人淡淡说了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肖尧沉默。
内心：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对话？
一名中年秘书拿来一个公文包。
放在肖尧面前。
“回去休息吧。”老人端起茶杯。
端茶送客？
肖尧起身，敬礼，拎着公文包走人。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
他才现自己的背后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