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着调的场景在hL里不罕见,陈祈眠笑笑推辞后离开。
陈祈眠走后,办公室里。
“狗der,你自个儿去谈吧,我再跟他们谈下去迟早吐血而亡,想要钱又这不行那不行,敢情天底下好事全他们家的。”林洋要死不活地把嗓音拉得老长,一副不堪负重的疲懒样。
寒邃看了眼沙上歪得没形的人,走近拿起被林洋丢在茶几上的文件,随口问:“他们说什么了?”
林洋蛄蛹蛄蛹地把身子靠直起来,双腿往茶几上一塔,砸吧了一下嘴,“来来回回不就那些,懒得重复。”
寒邃斜耷他一眼,把他脚踢了下去。
林洋被他踢惯了,腿一收,接着像来了劲儿,眸光一闪问:“你那公寓装修得咋样了?”
寒邃翻着文件,不答。
林洋又换了一个问题:“旧城好好的干嘛突然给挪窝?还有你干嘛把小调去k市了?他不是……”
寒邃合上文件,不咸不淡地打断他:“闲的话西区那边的情况你可以去盯一下。”
“你可当个人……”林洋一脸便秘样:“哦对了,我可跟你丫的说阿,晚上的饭局你要再不去我可就也不去了,累够呛的。”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寒邃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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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到点就强制下班,陈祈眠边消息边往车库里走,没走几步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两道交谈声。
一道较为清亮的声音说:“那死神经病跟过去干什么?”
另一道声音低沉一些回答道:“不知道,上车。”
“你要不先别老往那跑了,那疯子要看出点什么来指不定又怎么样呢,把小叫回来或者换个新的人过去守着都行,这要真出点什么岔子,你自己到时候可别也跟着疯了。”
不难听出,声音稍大一些的是林洋,那另一位是谁就不用说了。
陈祈眠无心多听也无心思索他们聊天的内容,里面的交谈声也适时停止,接着传来车子开走的声音。
陈起眠坐上自己的车,收好手机也离开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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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向北一刚洗好澡出来就收到了陈祈眠已经到楼下的消息,于是他穿上鞋出门。
路过隔壁间的时候,现门开着,他不经意间往里瞧了一眼,接着在心里估摸这房子估计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装不完了。
从他搬过来或者更早就开始装了,装到现在都还是毛坯风格。
不过有一点挺好的,装修工人基本都在傍晚的时候才开始工作,完全不会打扰到他睡觉。他猜测可能是房主白天忙着上班,傍晚的时候过来监工?
出到小区门口,陈祈眠的车已经在等。
“怎么了?”向北一系好安全带迎着陈祈眠的目光有些不解。
陈祈眠移开视线启动车子,不难听出他心情愉悦:“头上有呆毛。”
向北一楞了楞,抬手压了压头顶。
车子滑进干道的时候听到陈祈眠问:“这周末有时间吗?”
向北一:“?”
陈祈眠:“张让预约了一家新开的农庄,有时间的话一起去怎么样?”
其实向北一现在的生活里就不存在‘没时间’这个说法,忙和不忙全看想与不想。
“刑错也去,昨天还给我打电话叮嘱把你带上。”陈祈眠再次温声问了一次:“一起去怎么样?上次在我妈家吃饭他没来,好久没一起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