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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又躺了下来。

这一次苍咫很配合地伸出手臂,宿月便自然地抱过去,搂住苍咫胳膊的时候,又想起刚刚他肌肉结实温暖的手感,耳朵有些生理性的热。

宿月闭着眼睛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个点都长在取向上的帅哥谁能不喜欢啊,就算是神也免不了俗。

苍咫没有说话,这让宿月很庆幸。

按照以往人偶的思维模式,苍咫这时候可能会问他一句“手感怎么样”之类的,然后他没准会直接恼羞成怒地凶苍咫。再然后苍咫就会问“为什么你摸完我还要凶我”“这是一种情趣吗”之类越来越离谱的问题,让场面一不可收拾。

好在并没有。

苍咫很安静,宿月也很安静,夜色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仿佛他们都在回忆刚刚的互动。

明明说暧昧算不上暧昧,更不到情色的程度,宿月就只是伸手过去摸了摸,感受了一下苍咫结实的胸肌而已。

可这不是带着欣赏美的眼光吗?想起来居然有点害羞。

厚重的窗帘如同海浪,倾泻堆积在地面的绒毯,带着夜幕般的静谧。

宿月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暗处,于是他能看到窗帘上混绣的金线,像海浪中反射着的点点波光。

他也能看到身边的苍咫英俊清晰的轮廓,但他没敢把视线放上去,所以注意力还是在窗帘的波光上。

宿月一般不喜欢黑暗且狭小的环境,包括完全熄了灯的房间,他会被一种焦躁的情绪控制着,完全没办法入睡,他记不清这是为什么了,好像很早以前就是这样。

作为神的时候,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因为神的身体也没有脆弱到需要时时休息,但是进入生存游戏后,因为体力被限制,情况就变得很严重,还好有人偶在身边时,他的情绪可以得到极大的舒缓。

此时此刻的宿月当然也是安定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从安定里感觉出一点点不安定的因素。

这种不安定并没有让他不适,就像是夜晚的丛林里,踩在细草上的野兔,轻巧地跳跃着,小小的脚印被月光映照。

宿月听到苍咫说:“晚安。”

声音低沉,很有磁性,仿佛贴在耳边。

实际上他们这个距离,也完全可以说就是贴在耳边。

宿月闭上眼睛,扬起嘴角:“你也晚安。”

次日清晨,宿月难得没有被大喇叭吵醒,实际上他觉挺轻的,就算要他睡到自然醒,也不会比被经理的大喇叭吵醒多多少时间,但是这两种起床的方法在心理上的满足感完全不一样。

睁开眼睛时旁边的苍咫已经没在了,但是有人贴心地往他臂弯里塞了一个枕头,那只枕头刚刚好能填补苍咫抽出手臂之后,宿月怀抱的空缺。

宿月遥控着窗帘拉开,在日光清澈的照射里,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缓了一会儿,睡得有点晕,他试着喊了一声:“阿咫?”

“嗯!”浴室里传来苍咫叼着牙刷的应和声,声音响起的同时苍咫已经推门出来了,手上端着口杯,嘴里叼着牙刷,明显一副刷牙到一半急匆匆地跑出来见宿月的模样。

苍咫:“怎么了?”

宿月浅浅地扬了下嘴角:“没事,就看看你在不在。快回去洗漱吧。”

阳光从落地窗斜照进来,宿月的瞳孔都是浅浅的琥珀色,皮肤白皙的有种玻璃一样透明的质感,他带着笑的样子很像一只精美的人偶娃娃,苍咫望了他几眼才又“嗯”了一声,叼着牙刷回去了。

宿月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到门铃响起,他过去应门,外面是拎着已经洗好的衣服的管家。

戴着半边面具的管家在看到拉开门的宿月时,露在外面的半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尊贵的宾客,早安。”他的神情是惊讶的,语气倒是依旧彬彬有礼。

“早安。”宿月笑了笑。

管家没有让宿月受累接过提着衣服的篮子,毕恭毕敬地把衣服拿进客房放在长沙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洗过熨烫过,带着柔软剂特有的甜的香味,管家状似无意地询问:“您昨天晚上离开客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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