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呢喃:「這才七十五人,便已經有十五人被替換了,整個琴溪山莊除去普通的貴胄,修士有整整五百人,還只是抽出了這麼點?……」
不敢想整個琴溪山莊有多少人被替換了。
江昭道:「這些弟子?無?一例外,都是金丹期。」
雖說來參加的弟子?最低也得是築基後期,金丹比比皆是,但元嬰也不少,為何只有金丹的修士被抓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被替換的弟子?去了哪裡呢?
被殺了嗎?
琴溪山莊布防嚴密,元奚已經命人加強防守了,那傀儡師如何能進來的?
「他?一直都在琴溪山莊。」
一直不發生的少年開了口。
是肯定的語氣。
謝卿禮微微斂眉,道了一句:「蘇師姐早就傳了信,但師父一直沒?來。」
他?抬頭看了眼虛空,「蘇師姐的信被攔截了,整個琴溪山莊地底下埋著個殺陣,我們出不去,外人進不來。一旦開啟,足以將我們所有人絞為肉泥。」
一語驚起浪濤。
江昭的聲線忍不住拔高:「你如何知道?」
雲念的手無?意識攥緊。
謝卿禮發現,他?這師姐一緊張便會?蜷起手,好似這樣便能給自己安全感?。
他?抬手,將手中握著的劍擱置在了桌面上。
碎荊嗡嗡作響。
「碎荊察覺的。」
謝卿禮一本正經胡謅。
江昭和?雲念自是不信。
「聽?霜也是名劍,為何聽?霜察覺不出殺陣?」
謝卿禮漠然:「可?能是師姐的劍太過?柔和?,就如師姐一般,對這殺陣不甚敏感?。」
雲念臉一燙。
這要是別人說,或許會?顯得陰陽怪氣。
但他?用這張臉說出來卻一點?不顯假,讓人生不起來氣。
但江昭氣笑?了。
他?指著桌上的劍:「你玩我呢,這柄劍也能感?受到殺陣?」
謝卿禮點?頭:「嗯。」
「……你怎麼證明?」
「證明不了,不如師兄將琴溪山莊一劍劈平,看看這下面究竟有沒?有陣法?」
江昭:「……」
他?絕對是在陰陽怪氣。
他?抱胸靠向身後,臉色黑沉駭人:「謝卿禮,我從一開始便覺得你很奇怪,在傀儡師的老巢處,你那一劍幾乎堪比我師父扶潭真人了,你倒是說說,你是吃了幾個大能才能有這般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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