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睛也一模一样,一金一蓝。”许停枝说:“我怀疑他的出现,和老师有关系。”
“。。。。。。。。”徐袅铁青着脸,看着许停枝脸上笃定的表情,面上变幻莫测,好半晌,他才转过身,在屋子角落里的保险柜捣鼓半晌,从里面掏出一只黑色的试剂,站了起来。
“带我去看看。”徐袅盯着许停枝说:
“如果不像,我就杀了你。”
。
祁折雪这两天总是觉得身上难受的很,烧也在数度反复,腺体也在不断烫,红的吓人。
他被自己的变化惊到了,但害怕许停枝知道了嫌他娇气麻烦、一怒之下将他丢掉,于是不敢叫医生,只能自己闷着,或者睡觉挨过去。
一日,他正烧的糊涂,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鲜明的响动。
祁折雪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却见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破门而入,手上还端着抢,径直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
嗓子里像是烧的灌了铁水般,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然而,还没等祁折雪向面前这群“非法闯入者”问个明白,一个熟悉的人就冲了过来,拔掉他手上的留置针,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就是他。”林氓打量着面色苍白的祁折雪,脸上的欣喜盖不过眼中的恶意,刺的祁折雪眼睛微眯:
“你来干什么?”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林氓说:“走吧,我的三等功。”
“放开。。。。。。。”
在哨兵绝对的实力压制下,祁折雪的心中逐渐漫上些许恐惧。
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妄想支撑到许停枝来救他,却没想到,林氓却先许停枝一步,将他的眼睛蒙上,丢到了押送车上。
押送车开的很快,祁折雪一路上只听到车轮的飞摩擦声,剩余的,就只有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林氓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
祁折雪不知道。
烧的迷迷糊糊间,祁折雪摸着自己烫的腺体,后知后觉想到一件事
这次,哥哥是真的不会来救他了。
。
“幼崽被人带到哪里去了?!”
同样的问题不仅在祁折雪的脑海里浮现,很快就被许停枝问出了口。
他和徐袅两个人拿着诱导剂赶到医院,刚推开门,就看到床上空空荡荡的,被子凌乱地掉在地上,留置针还在兀自淌着药水,打湿了一片布料。
“糟糕,有人来过了。”
徐袅毕竟是向导,很快就感受到了空气中明显的哨兵信息素味道,脸色顿时变了:
“不好,我们来晚了!”
“应该是被带到军区防暴动看管室了。”
许停枝脸色显然比徐袅还难看,“那里关押着那么多成年的兽族,被带到那里,不死也半残。”
“那还愣着干嘛,快去防暴动室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