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雪说:“我急用,你尽快给我弄来。”
说完,他也不管黑金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刚一挂断电话,许停枝那边又开始难受地哼哼唧唧了。
祁折雪嗅了嗅空气中愈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开始怀疑许停枝是陷入了情期。
这个想法甫一落地,他就见许停枝开始自虐般抠自己的手臂,直到将那手臂抠烂,从皮肤里掉出一张沾血的半透明卡照。
卡照可以和稳定和肌肤贴合,而不生排异反应,一般是拥在军事活动中的,许停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来,竟然拿起那个卡照,擦干净血,紧接着盯着卡照上张扬肆意的白少年,手竟然伸进被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
祁折雪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幼崽了,看着许停枝潮红的脸和唇边逐步溢出的呻]吟,当然知道对方放在被中的手在干嘛。
。。。。。。。。。许停枝,居然拿着自己的照片,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
祁折雪当场就傻住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身下的椅子这么烫屁股,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恨不得把眼睛挖掉,把耳朵堵住。
但那甜腻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钻入他的耳朵里,深入他的每一个毛孔中,祁折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烫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腺体,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就想离开。
但当他握紧门把旋转时,却惊讶地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祁折雪忽然想起,就在刚刚保护他的哨兵因为过浓的信息素离开的时候,郁白似乎在门上做了什么手脚。
“何老板,”“黑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的某一处响了起来,但音色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苍苍的老人,缓慢的像是拉锯的木头,每一寸都说的异常艰难: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只有您亲手拆开,我才会相信您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合作的。”
“滚!”
祁折雪暴躁地抓起身边的花瓶,往声源的一处猛地砸了过去。
花瓶顿时撞在墙上的某一处一场的凸起上,破碎四分五裂。
“黑金”的声音顿时消失,但那笑声还似在耳,祁折雪的怒火从脑门直接蹿往身下,不知为何,在这浓郁的信息素的影响下,也逐渐变得燥热不已。
而声音尖利的让神志不清的许停枝身躯一颤,随即闷哼一声,整个人的脸埋在床上的被子里,没出声了。
祁折雪走过去,直接抓起许停枝后脑勺,让他直直地面对自己,眯着眼睛道:
“知道我是谁吗?”
“乖,乖崽。。。。。。。”许停枝勉强聚焦起视线,看着祁折雪沉沉的脸色,爬了过去,跪在穿上抱住祁折雪的腰,像是被遗弃的淋湿小狗,含含糊糊地将几年里的思念吐出:
“好想你。。。。。。”
“。。。。。。。。”祁折雪只觉唯一的理智都在情期的信息素和这句话的威力下猛然崩塌,抓着他的头的指尖愈用力,最后猛地收紧,看着许停枝朦胧的眼睛,半晌,才意味不明道: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想怎么想我?”
许停枝闻言,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脸,晃了晃脑袋,慢慢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想了想,随即得出了一个,在他清醒后,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决定。
他动作极慢地凑了过去,将脸贴在对面站着的人腹部,随即张嘴慢慢咬住了某一处的金属拉链,缓缓将头埋了进去。
第37章三天三夜
这是祁折雪从未感受过的湿软高温。
他整个人像是被含在口中的柔软棉花糖,任由人揉圆搓扁,又像是在热水中融化的糖浆,舒服的浑身每一寸都在呐喊着多一点,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