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想撇清与顾琛的关系。
顾琛垂眸，依旧温柔和坦然。
“季晏，你不是纯粹的omega，准确的将，你是一个mutant。”
“mu……啥？”季晏诧异。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简单来说，除了abo三种性别之外，有第四性别。”顾琛娓娓道来，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内容匪夷所思，可是却莫名的让人信服。
“三种基础性别，以beta的基因序列最为稳定，也最平庸，所以人口基数最大。a1pha信息素普遍霸道而强烈，到达极限的aLpha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冲破性别基因，成为第四性别人enigma，信息素更为霸道和强悍，甚至可以隐藏自己的信息素。而omega天生柔弱，就是因为基因组列咬合脆弱，不稳定。但也是这种不稳定，所以omega比a1pha的基因序列更多变。我们称这种第四性别人群为mutant。”
“你在情期的那些诡异的变化，都是基因序列变异的表现。”
季晏听得一愣愣的，按照顾琛的说法，他是第四性别。
“别开玩笑了。”季晏冷嗤，一点也不相信，“故事讲的很好听，你应该去写小说。”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我这也是第一次看见活着的mutant！”顾琛很诚恳，“对于你为什么能够标记我，我也很好奇。”
顾琛对性别及信息素的研究，也只是到这个程度，所以他说，他需要再观察，才能给季凉答案。
“顾琛，你这样的说法，并不能说服我。”
这样的结论，只是他顾琛的一厢情愿。
国际通用的性别认知里，并没有这样的说法。
“你真的是医生？”季晏严重怀疑顾琛的身份。
一点也不严谨的样子。
“算是吧！”顾琛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季晏已经完全不想与顾琛聊天了。
顾琛的嘴里，好像没什么真话，都是糊弄人的。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顾琛并没有一定要季晏接受他的观念，于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晏晏，我送你回去吧。”他没有忘记季凉说的，他对这个地方有阴影。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季晏一口回绝。
“那怎么可以？”顾琛眉头紧锁，除开情期那个特殊时期，季晏在平常的时候，与omega并没有什么区别。
若是遇着一些耍流氓的a1pha或者beta，几乎没什么反抗力。
那太危险了。
“晏晏，我向你的大哥保证过。”
季晏才不管顾琛是好意还是别有深意，他转身就走。
又不是第一次从这里离开，熟得很呢。
顾琛看着季晏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a1pha向来是随心而霸道的。
顾琛也不例外。
他不会允许季晏逃离他的掌控。
“季晏！”顾琛朝着季晏迅释放了警告类信息素。
浓烈的龙涎香一下子勾住了季晏离开的脚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冰激凌似的，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