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巍再回京,若是知道还有个江寻的话,应该会高兴的吧。
离开京都的时候,寒风凌冽。
等回来,已经是初夏了。
没先回宫,徐西宁先去了吉庆堂。
一进门,王伯正在太师椅上喝茶。
一眼看到让西北的风沙洗礼的黑了不知道几倍的徐西宁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王伯惊得直接手滑将手里一盏上好的青花瓷茶盏给稀里哗啦摔了个稀碎、
惊得吉庆堂的小伙计从里屋出来。
“您老人家怎么又把茶杯打了,这一天的……”
小伙计嘟嘟囔囔的声音猝然一顿。
目瞪口呆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人。
这是……
这是!
小伙计手里提留着的扫把吧嗒落地,“小,小,小姐?”
他嗓子就跟挤着颗枣儿似的,勉强挤出一句话。
把王伯震惊的魂儿给叫了回来。
王伯这才回神一般,起身,跌撞走向徐西宁,难以置信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你去……偷煤了?”
徐西宁哭笑不得,“我偷煤干什么?”
王伯道:“今年煤价贵。”
徐西宁:……
你还有问有答上了。
正说话。
“爹!”
一嗓子欢悦而嘹亮的喊从外面传来。
徐西宁疑惑回头,就见江寻瘸着个腿从外面进来。
一边进来,一边朝着王伯嚷嚷,“好饿好饿,我要吃饺子,纯肉馅的饺子,我能吃一锅!饿死了!爹你是不知道……”
“爹?”徐西宁盯着江寻,震愕出口、
“呔!”她忽然说话,江寻吓一跳,瘸着腿就往旁边蹦了一下,瞪着眼睛看她。
定睛。
看清楚了。
瞬间更震惊了。
“你怎么这么黑!”
徐西宁给他一个白眼,“这是重点吗?你管谁叫爹,江寻。”
江寻晃晃脑袋,“谁是江寻?”
“哎呀不是,小姐你听我解释……”王伯急道。
徐西宁打断王伯,“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