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账!赵师乃是翰林院大学士,文人标杆,你不敬赵师已是大罪,现在居然敢称呼赵师为老东西,父皇!还请您为赵师做主啊!”
叶怀儒怒斥叶凡,然后跪在叶天龙面前,求叶天龙为赵濂直做主。
叶如风也在此时跪下,道:“父皇!今日九弟虽然为我大汉立下大功,可是,却也为我大汉惹下大祸,并且又当众说出有损我大汉颜面的赌约!”
“三日后,与南疆古国的文斗,若是没有赵师,还有谁能为我大汉出头?还请父皇将九弟治罪,万万不可寒了赵师的心,不可寒了天下文人的心啊!”
叶如风这一席话,慷慨激昂,让赵濂直停了都忍不住心中感动,再看叶如风的时候,现叶如风不仅英武,还有一些文人风骨。
叶天龙听后,面色阴沉如水,道:“凡儿!你身为我大汉太子,怎么能说出如此无礼之言?还不向赵师赔礼!”
哼!
叶怀儒、叶如风二人皆是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讽看向叶凡。
叶凡此时却是面带笑意,心中连连感叹,叶如风和叶怀儒当真是傻子,居然连叶天龙的心思都看不透。
叶天龙是大汉历朝历代,第一位称得上是文武双全的皇帝,再加上大汉一直以来对于文臣的重视,外人都以为叶天龙更宠爱文臣。
但是只有叶凡知道,叶天龙登基十余载,每年都会犒赏三军,嘉奖军中将领,对于兵部大臣更是关爱有加,至于文臣,也只是得到礼遇,从未真正的嘉奖过。
叶天龙本人又武艺高强,最不喜欢文人论资排辈那一套,此时虽然让自己向赵濂直道歉,但是真正令他生气的,是叶怀儒和叶如风的态度。
“父皇!若是今日儿臣真的有错,莫若是让我向赵师赔礼,便是让我当众下跪磕头,儿臣也会照做!”
“只是,今日儿臣并未做错,还立下大功,理应得到嘉奖!”
“再说了儿臣可是大汉太子,代表的乃是大汉皇家威严,更加不能向一个臣子赔礼!”
叶凡沉声道。
叶天龙眉头紧皱,看向叶凡时,眼中不再有失望和厌烦,反而是多了几分欣赏。
不过,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赵濂直在朝中威望又如此之高,只能委屈叶凡,让他道歉,将此事揭过。
“混账!难道连朕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叶天龙冷声怒斥道。
看到叶天龙动怒,叶怀儒和叶如风二人心中更是乐开了花,赵濂直的脸上,也露出得意之色。
“九弟!你先是惹得赵师不悦,现在又让父皇震怒,还不赔礼!”
叶如风抢先呵斥道。
“九弟!你今日闯的大祸,很可能要让我大汉失去白虎岭,三日后,全要靠赵师,道歉,不然,你都无法向这些大臣交代!”
叶怀儒也冷声道。
叶凡听后,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呵呵!我刚才便说过,你们不会真的想要靠着这个老东西与南疆古国比试文斗吧?”
“就他那点本事,也就在我大汉呈呈威风,若是去了南疆古国,也就是一庸才而已!”
“我大汉给了他如此礼遇,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狂妄到呵斥本太子,我看是给他脸了!”
你!
叶怀儒、叶如风皆是一脸的愤怒,恨不得冲上去暴揍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