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神谷的风似乎刮到了此处。
刚刚还晴朗如洗的天空突然风沙漫天。
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飘落。
雪花落在身上犹如水落入油锅一般,出滋滋声。
如今这么热的天下起了这么大的雪实在不正常。
雪花还带着侵蚀焚烧一切的力量。
玉犬兽攻击太过勇猛,将他们通通甩了出去。
余弦修为高,还能相安无事,师兄们却都躺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雪花落在我身上,被金丝甲胄隔绝开,又飘起来,犹如带着电,我的灵力疯狂的涌动着,将四处飞扬的雪花都融化了,体内暴虐的灵力似要将我裂开。
玉犬兽一步一步向着师兄们走去,急躁蔓延至我的全身,灵力急于喷薄而出。
我的灵力犹如万剑喷射而出向着玉犬兽而去。
命魂飞旋而出也跟着灵力旋转,落在被灵力化成的剑刀刺伤倒地的玉犬兽上空。
突然三足鼎暴涨,竟将玉犬兽吸了进去。
接着三足鼎落在地上,鼎里三昧真火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我没空管三足鼎,落下地时,身体犹如被掏光力气一般酸软无力。
师兄们一个个撑起身,就地盘腿疗伤。
余弦周身一层结界阻挡着雪花靠近,也是众人里唯一没有受伤的。
我这才察觉雪花也有问题,它落在我身上后,我的灵力出现了急躁的涌动,似要爆体而亡的感觉。
是三足鼎将玉犬兽吸进去炼制后,我的灵力才稳定的,到现在,更有种灵力在我体内越来越稳,越来越多的感觉。
雪停了,风沙也停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曾玲几人跟着曾庆才赶来。
看见我还生龙活虎的样子,曾玲脸色一垮,神色惋惜的哼了一声。
我就不明白,就为了几句口角之争,她为何想置我于死地。
莫不是因为余弦?
是了,我对感情太过迷糊,从来分不清动心与否,而曾玲也动了心,定是不喜我与余弦太过接近,才会一再针对我。
玄清门的师兄们都进了界域环疗伤。
余弦不理会过来的曾家人以及天全门的人。
我将三足鼎收回界域环,对曾玲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曾玲抿着唇,双手死死捏着她的法器,垂着眼眸,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余弦对楚家人点头辞别后带着我离开了。
我们一路往西走,曾玲想跟上来,我与余弦不理会她,坐上水晶船,曾玲便停了下来。
只是她的脸色很不好,眼神透着凶狠,被她这样盯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余弦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看到曾玲的的凶狠眼光,脸上不由带着厌恶。
看到余弦看过去,曾玲转换神色来不及,脸上便有些僵硬。
看她如此模样,我哈哈大笑起来。
小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每个人都有追寻真爱的权利,我不能如此狭隘。
我将心里的念头赶出去。
一路往西而去,路过天全城时,楚家兄弟追了上来。
跟着水晶船一直跟到困神谷。
兄弟二人皆吃惊的看着我们,“你们不是说不来这吗?曾家丫头说的洞府就这。”
我满头问号,“她来过?”
楚砚点头,“我们中间断联的几个月就是在这里面,然后进了个洞府,里面太大,后来曾家主进来碰上了,才将我们带出去。”
余弦紧皱眉头,看着我道,“曾庆明明知道我们进来过,为什么没跟曾玲说?”
“除非,有什么原因想将我们引过来。”我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