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宋星霖也習慣受委屈了，估計也不太會在意這一巴掌吧。
這麼想著，6志恆把注意力從宋星霖的側臉上移回來，再次要求他開口：
「聽到我的問題了嗎？回答我。」
「沒想別的，就是想著要幫程特助的忙。」宋星霖穩住自己的手，再次拿出昨晚用過的那套說辭。
6志恆並不買帳，還要冷酷地反問：
「你倒是不怕我會生氣？我說過的吧，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怕。」離得太近，宋星霖感覺6志恆的目光隨時可以看透他，於是他也儘量埋著頭，不想讓6志恆看穿：
「但是無論怎麼做，您都會生氣的，所以我就沒想那麼多，既然答應了程特助，我就想著幫人幫到底……」
雖然宋星霖還是那副小心翼翼的腔調，但6志恆卻感覺宋星霖在說謊。
6志恆忽然發覺宋星霖是個很會藏事兒的人。
似乎只要自己不問，宋星霖就絕不會主動說。
哪怕自己問了，宋星霖好像也有辦法可以糊弄過去。
看著宋星霖那讓人無從逼問的模樣，6志恆乾脆開門見山：
「我媽跟你說了什麼。」
對於a1an的異常，6志恆其實已經有所猜測了。
但於他而言，能證實的突破口，目前只有宋星霖：
「我問的不是剛才她找你說了什麼，我問的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單獨找你時都說了些什麼。」
第52章宋星霖只能被他控制
注意到宋星霖身體一僵而後快地眨動眼睛，6志恆順勢給宋星霖施壓：
「宋星霖，到底是要和我媽站到同一陣線上。陪她一起欺騙我，還是說繼續乖乖站在我這邊，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從上次杜元英在他面前提到a1an開始，6志恆其實就已經有所猜測了。
只是當時，他沒有更多的證據去佐證這個猜想。
而當a1an那麼輕鬆就得到他的行程信息，再到今天杜元英一收到風就趕過來問三問四，再到剛剛林皓跟他說的，看到杜元英單獨去找了宋星霖……
再加上程松確定了自己手底下的司機沒問題，這一切都讓6志恆愈發確定，杜元英大概率就是把a1an送到他面前的推手。
聯想上次杜元英說的話，6志恆明白杜元英是想用a1an把宋星霖替換掉。
畢竟宋星霖是完全受他管制，是杜元英輕易動不了的。
但a1an就不一樣。
誰有錢就跟誰，誰得勢就跟誰。
聽杜元英的話來自己這兒撈好處，撈到好處再根據杜元英的指示可以隨時離開，做一個聽話的工具人。